“我想要是大将军的身边没有细作,为何你的眼疾这么久还没有好,我听见父亲和霍伯伯聊天,那意思是说,用这么多天材地保的药,就是瞎子都能治好了。”
香蜜故意胡扯的说着,其实就想让罗庚意识到,云裳依然是想害他了。
“呕。”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和罗庚说着,他心里泛着嘀咕,却不能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暴露他的质疑,转移着话题道:“你这孩子啊,我看得先学学四书五经,在好生学剑法,心法。”
“呵呵,大将军你老好生休息,小十退下了啊!”
罗庚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却在香蜜的眼里坦露无意。
他这个人啊,被骗了二十多年,确实可悲。
“哈哈哈,好,退下吧!”
罗庚点了点头,语气温顿的回应着,在目送着那小伙子离开以后,他捋顺着胡须的手乍然而至,喃喃自语着。
“我用了这么久的药,按理说,我这眼疾确,实应该好了,难不成我身边,真的有秦蒙的细作。”
“可是这药一直都云裳亲自熬的,怎么会出错。”
“难不成,这错,一直都在她亲手侍奉上……”
喃喃自语的罗庚,在想到曾经的种种时,心里一惊。
有些后怕的他,真怕是那个女人,像小伙子说的心虚,毕竟她跟着他的时间太久了。
要是她是秦蒙的细作,那么在他手里失去的城池,就不是他罗家军的无能,而是早就被人注定的事。
那么他罗庚,他就齐恒的罪人,最应该斩首示众,把头颅悬挂在城门的罪人。
从而那一代名将,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心里难受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香蜜点拨完罗庚,心里那个高兴,就连看着剑谱都格外的有精神。
她本就是练武的奇才,不过翻过了整本书,那书上小人用过的招数,就记在了心里,随后捡起地上的枝条当剑,开始摆动着。
舞完了剑,她才回了屋子。
听见开门的声音,陆远转眸看向兴高采烈的那小人,一脸不愿意的说了一句:“怎么,和大将军相处,这般高兴啊!”
在进入了陆远和香蜜的屋子,听见那老爷,像是带着几分醋意的说了一句。
“少吃醋啊,我是因为提点他身边有细作,才会这般的高兴。”
陆远蹙眉,这小丫头,有勇有谋,就是不安套路出牌:“这话何意?”
“刚刚韩都带着一个小士兵来找罗庚,说是救他们那人,老爹,你说韩都是不是被收买了,怎么连救他的人,都没看出来呢!”香蜜长出了一口气解释着。
陆远微微蹙眉,他点了点头,心里百般滋味着:“这不好说,韩都那憨人,喝醉了酒,能分辨出个啥。”
“也是,他啊,还不如老马,老马还识途呢?”香蜜嘴一撅,带着几分无奈的笑了笑。
陆远长出了一口气,试探的问着:“呵呵,丫头,晚上准备好了吗?”
“鬼哭狼嚎的没问题。”香蜜仰着小脖子,说着她对陆远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