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好。”在站起身时,朝着门口走去。
如今她还是罗庚府里的管家,不是这齐恒的王,定然要听这里主人的话,好好安排这里的一切。
晚饭吃的极其和谐,没有人说一句话,吃完后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香蜜点了点头,嘴角微动的笑了笑,和他老子爹回了屋子后,便开始摆阵。
“丫头,今天我就要问个清楚,你来助阵帮我!”
陆远知道齐恒要发生大事,心里一着急,也不想在试探,而是一蹴而就。
“老爹,我来助阵,谁来守门啊!”香蜜挠着头看了一眼门。
陆远指了指桌子:“用桌子堵上,灯一熄,都觉得我们父子睡了,也没人来敲门。”
“好。”香蜜自是按照陆远的吩咐,去搬那桌子顶着门。旋即和陆远去了内室。
二人坐在床上,陆远扯了扯香蜜的头发交代着那丫头。
“丫头啊,入梦后,你便化身你娘,抓住云裳问个清楚,要是觉得身子不适,就往门口走,我带你出梦,你可懂吗?”
香蜜点了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
陆远盘腿而坐,双手摆动拂尘间,振振有词的念叨着:
入了梦的陆远,领路的带着香蜜去了夜云裳那出处。
他用着阮青梅的声音,在一阵清风吹过来时,他们进入了屋子。
香蜜和陆远对视了一眼后道:“云裳,云裳啊!”
“又是你,阮青梅。”
夜云裳不过刚刚睡着,困的实在不行,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她刚刚睁开眼,就看着那人飘了进来,随后她就坐起了身:“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我含冤而死,阴魂怎么可能散呢!”化身阮青梅的香蜜仰着头看着那人,心里却百般滋味。
云裳并没有怕那人面色惨白嘴角还带着血的女人,内心强大的她,还有底气和那人理论:“我都给你烧纸了,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开。”
“给我烧纸,我就能散去,你当我是空气啊,哼,我当然是要了你命,才会散去了。”香蜜掐着腰理直气壮的看着那油盐不进的人。
云裳冷哼了一声:“要我命,你想的美,不过做梦而已,我会怕你个阴魂。”
“云裳,说你为何要害死我。”香蜜蹙眉,难怪老爹处理不这个女人,这人天不怕地不怕,确实难对付。
坐在床上的云裳,从床上站起了身,随后竟然笑了:“是你自己太蠢,找死,何须质问别人。”
“呵呵,我蠢又能怎么样,你始终得不到,你所爱的人。”香蜜只能故意,把话往那另一边引,勾起她的愤怒。
云裳就笑了:“得不到,我就毁了他,左右我们谁都得不了,不是吗?”
“是又能怎么样?”香蜜仰着头,张牙舞爪地看着那人:“你把我孩子弄哪里去了,我要你血债血偿。”
“孩子,你说你和罗庚的孩子,还是你和香福财的孩子,自己都弄不明白是谁的孩子,还和问我要孩子。”
云裳笑声更大,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哼,要不是你陷害我,我怎么会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