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彪轻功了得,即使架着一个人有些吃力,还是在几个飞跃间,叔侄二人躲避眼线,成功离开了第一山庄。
他的马车,都是一等一的战马,吃的很饱的它们,也如打了鸡血一般,宛如流星地朝着远处驶去。
直到穿过了小路,出了城门以后,左舷伟才从马车上下来。
他抬手摘下来带了二十多年的面具,和眼前的少年告着别。
“彪儿,叔叔在这里,就和你别过了。”
左彪是赶着马车来的,此时他在卸着马车。
要不然无法给那人一匹快马离开皇都。
他不过在一个低头与抬头间,身侧的中年男人就换了一副容貌,倒是让他颇为震惊了。
“叔叔,你隐藏的真好,就连侄子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的样子。”
“呵呵,是你爹未雨绸缪,为天启老人办事自然嘱咐的好,其实啊,就连叔叔自己都快忘记自己,原有的样子了。”
左舷伟接过了左彪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左彪抬手抱拳,嘱咐那即将离去的人:“叔叔,夜路难行,你万事小心。”
“彪儿,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们一家人,人多,事重,珍重啊……”
翻身上马的对着那少年,留下一行泪,再说完这句珍重的话,毫不犹豫的朝着远方而去。
这么多年,他左舷伟终于自由了。
自古富贵险中求,他如今算是功臣身退,明哲保身的逃了。
未来海阔凭跃跃,天高任鸟飞,岂不快活…
“叔叔珍重。”
左彪看着那人的背影重重的说了一句,随后把马车扔到山下,翻身上马朝着西北大营驶去。
对,父亲在意看中无外乎就是他的弟弟,和他的儿子。
左彪定然是不知疲倦,连夜去了西北哪处的军营。
只是他没想到,待他叔叔出这了第一山庄竟然会这般的容易,还真是天意的成全。
马斯长鸣间,一人一马,风尘仆仆。
左彪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宛如幽魂一般策马奔腾在天地之间。
在他到了西北大营时,已经午夜十分了。
他看了看左右,见守门将士都迷迷糊糊睡着了时,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他大哥的军营,叫醒那正在睡觉的人。
“大哥,快醒醒。”
“彪哥儿,你怎么来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左章在看里他弟弟时心里一紧。
“大哥,想必世子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左彪试探的问着。
“是,听说了,我心里着急,却军令如山,不敢离开半分,如今你长姐如今可安好。”
左章正起可身,看着那一脸尘土的弟弟,心里一痛。
“哭成了泪人了,不过好在太医说她又怀了孩子。”
左彪长出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听着哥哥的解释像是明白,父亲说的不让他管家里事,是什么意思了。
“哎,”左章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试探的问了一句:“彪子,你连夜而来,是家里有什么变故了吗?”
“兄长离得远,消息传的慢,逍遥一族陷害父亲,父亲被抓入狱,让我告诉你,不要插手家里的事,只当好你的西北大将军即可,而未来我们会离开皇城过生活的。”
左彪是真的累了,长话短说完,拿起桌上的水壶连杯子都没有用的喝着水。
“什么,双亲们要离开皇城,你们是要回家乡故里吗?”
听完弟弟的话,左章蹙眉的反问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