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琴接盘,她就应该放下成见,列个注意事项给她。
现在好了,连志愿者都在洗手间偷偷讨论,主办方怎么找了个不专业的人过来,还敢说自己是北体出来的。
越悠好不容易为体大挣的面子全被这个火烈鸟丢光了。
覃琴倒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开口。
“你还敢来?我都替你觉得羞耻。”
越悠:“??你都不觉得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覃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满意地笑了。
“哭了?啧啧,真可怜,声音都哑了。”
她又靠近一些,用冷漠做作的语调,复述着刚刚陆衔星讲过的话:
“你来干什么?”
“你别说话了。”
“没事就回去。”
“不需要。”
学完之后,覃琴又捂着嘴笑起来,放下手的一瞬,脸色变得极度狰狞。
“你怎么那么能装啊?你真的不知道陆衔星讨厌你吗?怎么敢舔着脸一直贴?”
越悠:?
有没有人来管管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