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悠想得出了神,直接伸手去握住陆衔星的脚踝。
见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底伸出来,张师兄直接吓得退到三米开外。
手指还在骨头处摩挲,在小腿肌肉上下按捏地找穴位。
陆衔星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半晌才叹了一口气。
“出来吧。”
越悠乖乖地收手,抓住他递过来的手臂借力站起来。
跟坐在床边的男人几乎平视。
她好像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安静地看过他。
看他微皱的眉,看他高挺的鼻梁,看他流畅的下颌线。
看他看自己时专注的眼神。
后援团说得没错。
镇校之草名不虚传。
两个人若无旁人地对视,张师兄不解地研究着越悠手里的馒头。
他迟疑地开口:
“人家是守株待兔,你是……守床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