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没把嘴张开打哈欠。
待王氏讲完,宁桃总结了一下:谨言慎行,不能离开母上视线范围,不能打架斗殴,旁人说什么,不能动气,总之一个字,忍。
宁桃点头。
宁棋可怜巴巴道:“娘,我能不去吗?”
他倒是情愿和表哥们一道儿玩。
王氏摇头,“不能,你二哥初来京都,讲多人讲多事,都不太懂,你须得照顾他。”
本来还蔫得不行的宁棋,一听这话,立马瞪大了眼睛。
扭头拍着宁桃的肩,露出豁牙的嘴,“二哥,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宁桃弯弯嘴角,“多谢。”
到了晚饭时宁少源还没回来,范家差人回来说了一声。
宁少源今晚要和老师,师兄们聚一聚,明天一准回来。
王氏笑盈盈的将人送走,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香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太戏,忙安慰道:“娘,您别担心,父亲回乡快三年了,一回来,难免应酬多一些。”
此刻,宁桃领着宁棋他们几个在院里玩球。
听了这话,微微抬头。
见王氏脸色不好,便没多嘴,继续低头玩球。
王氏点头,“怕是这事不简单呀。”
就算是再急,也不可能,连家门都不让人进,直接把人给叫走,聚个会,还得在外过夜,这就更不合乎情理了。
果然,第二天,宁少源回来。
一进门就道:“新州原先那位被免,怕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