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说,我娘嫁给他的时候,是什么身份?”
“没有任何身份,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摄政王所言极是。洛溪的确来路不明,但本相和她是真心相爱,也就不计较什么嫁妆彩礼的事。只是要走个过场,让老一辈的人开心开心,所以本相主动掏腰包,给她拿了点钱充当她的嫁妆。”
“哟?”
姜珣听得人都气笑了,“你可真是慷慨大方啊!”
“并非如此!”
穆砚尘开口揭穿姜远,“虽然岳母来路不明,但嫁给姜丞相的时候,那可是良田千亩,十里红妆!”
“所以,我娘这么多嫁妆,你就拿这点小货色骗我,把我打发了?”
姜珣双手环抱在胸前,转过脸,幽怨地看着穆砚尘。
“夫君!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吧?这件事我要是不会来找你解决,他可就要在丞相府把我欺负死,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到时候你可就见不到你这么迷人且充满智慧的妻子了!”
穆砚尘配合地回道:“夫人放心,本王必然会给讨个公道!”
“谢谢夫君~夫君真好~”
姜珣抱着他的胳膊,嘿嘿傻笑。
一旁的姜远面容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不是做戏,走个过场吗?姜珣怎么还和他真情实感上了呢?
“姜丞相,岳母的良田千顷,十里红妆呢?莫不是你独吞了,不想还给本王的夫人?”
“非也非也。”姜远解释道,“虽说洛溪的嫁妆有这么多,没错!但是,洛溪并未留话说要给珣儿,按照本国律法,这嫁妆本相有完全的支配权,珣儿无权过问!”
“哦?竟是这般?”
穆砚尘偏头问姜珣,“夫人,你可有证据证明岳母这嫁妆是留给你的?”
“没有!”
姜珣摊手,又问,“那我娘这嫁妆,我是拿不回来咯?”
“不碍事。”
穆砚尘大手一挥,“云竹,备马车,本王要进宫一趟!南阳的律法落后了,是该新增条例了!”
“摄政王你这是……”
姜远大吃一惊,他竟然要为了姜珣改律法?
这戏怎么越唱,他越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