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要帮个失忆的空间恢复记忆？凭什么！
“如果我不想换回身体呢？你这空间什么也没有，收集灵气对我有什么好处？就算我现在在别人的身体里，也是换种方式活着，还挺有意思的。”楚柠墨假装玩味的说着，丝毫不上套，对方是敌是友都无法确定，决不能把主动权放别人手里。
空灵女声道：“你以为你出了这个空间，你还能活多久？你们虽然被复活，可现在的身体是靠着空间灵气才能存活。如若你们不补充灵气，等这空间灵气消耗殆尽，空间消失，也是你们的死亡之日。”
楚柠墨和冷柚白两人瞳孔微缩，互看了对方一眼，意思是她们还是可能会随时死去？
楚柠墨强装镇定，道：“死就死咯，生老病死乃是人的常态，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空灵女声：“说的不错，死亡并不可怕。你们现在的身体失去灵气后，暂时还死不掉，只会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从伤口开始慢慢腐烂，蔓延全身，无药可医。直至身上的皮肉尽数从骨骼上脱落，才会慢慢咽气，也挺有意思的。”
额……
楚柠墨脸色铁青，虽然不知这空间所说的是真是假，但她也不可能让自己去尝试这种非人的折磨。
她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无比高风亮节地道：“确实挺有意思，不过看你失去了记忆，空间也毁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毕竟也是为了复活我们才导致的这一切，我们还是先帮你恢复空间要紧。”
空灵女声轻笑，调侃道：“那可真是要多谢你了。”
楚柠墨：“不敢当，这是我应该做的。”
冷柚白早已急得团团转，道：“空间姐姐，灵气是什么？我们应该如何收集？”
空灵女声：“灵气是天地之间产生的一种能量，集天地之精华。据我感知现在外界已经无法产生这种能量了。或许你们可以尝试收集功德之光，这些功德之光会转化为灵气来滋养空间。”
楚柠墨：“功德之光又是什么？”
冷柚白：“是不是要出家？诵经，施粥这些的。去寺庙，庵堂这些地方是不是就可以收集到了。”
楚柠墨看向冷柚白，这么简单的吗？
空灵女声道：“功德即是功业与德行，诵经施粥只是其中一种。不过你们要收集的功德是行善所产生的福报和解脱之德。”
楚柠墨：“需要收集多少功德？”
空灵女声：“不知，你们可以先试试。”
楚柠墨一脸沉思地望着虚空，若是想活下去，想换回身体，就必须按照这个女人的话来做了？
可是收集功德岂不是要四处流浪，专门找贫苦偏僻的地方？
可我是宅女哦，不喜欢到处跑。现在逼我到处找罪受，这不是为难我吗？
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着慢慢思考。
冷柚白也一屁股坐地上，手指扣着泥土，嘟嘟囔囔不知道说着什么。
良久，楚柠墨叹息一声，放弃一般的对冷柚白道：“收集功德就是做好人好事，那也挺简单的，我们早点收集完，就可以早点回到各自的生活。既然我们要用对方的身份活着，还是先信息共享一下，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先来说说你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