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弦有些疑惑:“这到金门关,少说也有千里,一日,能送达?”
掌柜的缓缓一笑:“陈少爷,此鸟非彼鸟,朝廷的讯息白鸽可知?那是专业训练调教的鸟类,而我们悦来客栈的乌鸦,是由金子化灵所成,别说明日,晚上就能收到关主回复。”
“那么神奇?”陈锦弦惊讶道。
“天底下我们悦来客栈有百来座分栈,沟通汇报都是用这金鸦。”
陈锦弦有些好奇:“那金子,总不能那么远送过来吧?”
掌柜笑道:“我们关主家大业大,大楚各地皆有金库,只需要跟关主汇报,得到同意,就可以从金库调过来。”
“好一个连贯机构,分工明确。”陈锦弦不禁感叹道。
而就在这时,门口一群乞丐路过,一把就坐在了悦来客栈前。
陈锦弦心中有些疑惑,昨天才把那些乞丐解决,今日又来了一批。
李冉无奈道:“这丐帮可真鸡贼,又来了一批乞丐。”
陈锦弦隐约觉得这些人更狠毒,眼神中可见到血腥,那小二见状立马就慌了。
张京墨摸着下巴说道:“这丐帮连金门关的势力都不怕,真嚣张啊。”
算了,借人钱财,那就替人消灾,陈锦弦来到小二身边,那乞丐不像前天的,又哭又喊,而是直接在悦来客栈门前躺着。
这更赖皮了,乞丐的臭味直接将路过的人避而远之。
陈锦弦冷声道:“滚,别逼我动手。”
乞丐浑然不在意,转头看了看陈锦弦:“切”
这吊儿郎当的彻底把陈锦弦惹毛了,陈锦弦一脚将乞丐踹开,乞丐一声不吭,滚了几个跟斗,一句话都没有,起身接着躺在悦来客栈门口。
陈锦弦眉头一皱:“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赖。”
陈锦弦拔剑就要动手,但还是被张京墨拦住了:“这里是洛阳,还有禁军,杀人的话会很麻烦。”
乞丐哈哈大笑:“搞得你们能杀了我似的,真是天真。”
小二无奈,将两串铜钱丢给乞丐,乞丐掂量掂量才肯罢休。
走时还不屑打量了一下陈锦弦,陈锦弦瞪大双眼:“哇靠,我忍不了了。”
愣是源博天力气大才拉住陈锦弦,陈锦弦破口大骂:“死无赖,别让老子找到机会。”
源博天噗嗤一声:“京墨兄,你说陈兄弟真是读书人?”
“是不是读书人我也要杀了他。”
李冉发觉不对:“诶,这家伙是没有痛觉吗?方才锦弦的一脚少说也得头破血流,那人跟没事一样。”
“算了算了,来,看这是什么,掌柜送我们的酒。”张京墨拿出一罐酒。
陈锦弦就像个看见糖的小孩一般,立马就不闹了。
张京墨无奈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风平浪静,悦来客栈晚上喝酒的人多,陈锦弦早些便上去歇息了。
直到第二天,陈锦弦下来,掌柜来到陈锦弦面前:“陈少爷,都给你准备好了。”
指着旁边的一个箱子,陈锦弦打开箱子一道金光扑面而来,好在这是清晨,人不多,不然可得有动歹心之人。
陈锦弦一把抢过张京墨腰间的储存玉,接着便将黄金收了起来。
张京墨睡眼朦胧,只跟紧陈锦弦,这一大早怡红院还开着。
昨夜春宵的客人还意犹未尽走了出来,陈锦弦正准备走近,只见有一个男人闯了进去。
“老妈,给我叫翠花!”
而那老鸨投来鄙夷之色,可态度又是一个违和感:“爷啊,你看您来那么多次了,把钱结算一下呗。”
那男人一脸敷衍:“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人,我血狼寨的,又不是不会还你。”
那三字“血狼寨”喊得有力,是很明显点威胁。
翠花正是老鸨的女儿,老鸨拒绝道:“家女身体不适,今天不招待客人。”
男人也十分不要脸:“哎哟,我的小心肝病了,那得让我好好看看。”
“你...”老鸨被气得说不出话。
男人高大,虎腰熊背,气势汹汹,在怡红院是有几个太保的,可那太保见男人身材也是避而远之。
陈锦弦摸着下巴:“看来还是哥吃白食的,等会,血狼寨?”
而男人跟一座山一般,谁也拦不住,陈锦弦脑海飘过一个想法,接着便在张京墨耳边嘀咕了几句。
张京墨微微一愣,但还是点头答应:“好,交给我。”
老鸨也露出无奈之色,任由男人寻欢,就在这时,陈锦弦从天而降,而这次不一样的是,陈锦弦带着面具。
陈锦弦的出现将周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陈锦弦剑指男人:“你可是血狼寨的人?”
男人一时被陈锦弦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听见陈锦弦问话,还以为陈锦弦是惧怕血狼寨特来问好拍马屁的,男人一脸自豪:“正是!”
陈锦弦轻声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干系?”男人现在一心想着翠花,没有其他心思。
而这时翠花跑了出来,男人看见楼上的翠花便露出猥琐之色:“我的宝贝,我来啦!”
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