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可耳耳从来不拿她开玩笑,她这么说定有根据。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错认了,碍于眼前还有患者,她也不好深问。
栖若边思索边看诊,冷不丁对上面前大娘热忱的眼神,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赶紧为大娘处理好伤口,起身将人送至门口。
然而大娘却看着她不舍得走,在门口站住脚跟突然道:“若大夫一定认得我,我是对面包子铺老板,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夫若办喜事可要记得请我啊!”
栖若带笑,回道:“没有的事,大娘莫多想。”
“怎会是我多想?”大娘一脸喜闻乐见的神情,“刚刚小大夫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楚,若大夫,不是我说你,我看你一个人这么些年,女孩子家家怪辛苦,看上个合眼缘的就得抓住机会认真些,一人不知两人福,不要着急拒绝!”
栖若被说得无言以对,赔着笑一心将大娘送出了门去,转过身来,见耳耳也正好送走了她最后一位病人,于是伸手将医馆大门关上。
耳耳在身后眨眨眼,乖巧道:“今日门关得早了些,姐姐饿了?”说着耳耳就要转身往厨房去,“我去做饭!”
“慢着。”栖若叫住她,几步来到她面前,“方才的话怎么回事?”
“啊?什么话?”耳耳觉得方才自己大概是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说姐姐私事,此刻姐姐似乎是生气了,故而眼下她只想懂事的不再去谈及。
却只见她的若姐姐却是一双眼睛一刻不离的紧紧盯着她,“你说厢房那位公子亲我之事,是从哪里得来的?”
刚才她在那房中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唇,她承认,可这耳耳所说的他亲她是个什么鬼?这话根据何来?又从何说起?
没想到耳耳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她,“姐姐你亲都亲了,就别害羞了,那位公子何等优秀,想必是个良人。”
“打住!”栖若向她一摆手,“我几时亲他了,你就叫我别害羞,还什么……良人?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看到了什么,怎么看到的,怎么你说的这些我一概不知!”
“不应该呀?若姐姐你竟然不知?”
这回轮到耳耳吃惊了,只见她盯着栖若瞅了半天,她心中也很清楚,若姐姐从来不说假话戏弄她,故而最后她非常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眼睛道:“可这是我亲眼所见!”
栖若倒抽一口凉气,“你说真的?”
“堪比真金白银!”耳耳发誓。
接着耳耳便将她看到的栖若被厢房那位公子拥在怀里娇羞幸福的模样全盘讲了出来,听得栖若显些没把持住,差点又开始脸红。
“够了!”
耳耳不去当说书人简直可惜,以她入木三分的描述功底绝对能赢得满堂喝彩。
栖若不仅让她说得差点脸红,心也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在心跳异常他人无法察觉,多少没有丢份,只是耳耳再说下去,她保不准她是不是还能冷住自己的脸,所以她及时伸出一手在耳耳面前打住——
“我知道了,别在说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一丝气息不稳,因为她发现耳耳说的这些竟是她当时在那厢房中脑海里有过幻想的画面。
可那明明只是她的胡想,为何眼下却成了真?
耳耳在她面前从不扯谎胡说,说的不会有假,那么便是她自己的意识出了问题,这才会让她的认知出现了混乱。
可要她的意识认知出问题,必然是谁对她动了手脚。而那个时刻能对她动手脚且让她毫不知觉的人,一定是此刻就在后院厢房中的那位。
想到这,栖若转身便往后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