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一样,噼里啪啦落了一地,逃犯重重摔倒在地,被染的灰头灰脑,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洒落一地。
“看你还跑!”麦权承追上来已经气喘吁吁,“遇到我们南岛第一警花,还不乖乖投降!”说着便上前去准备押那人回警局。
没想到那人却一拳挥过来,麦权承吓的慌忙躲开,随即又伸手去抓住翻身而起想要逃跑的嫌疑人胳膊,嫌疑人握拳打向麦权承。
蔡佳宜见状跑过去飞起一脚将嫌疑人从麦权承身边踢开,嫌疑人一个踉跄,气急败坏的跟蔡佳宜打了起来,蔡佳宜的力气明显没有对方大,打的有些吃力。麦权承见状着急上前互妻,不料被那人从背后狠踢了一脚,趴到了蔡佳宜怀里。
“别捣乱!一边去!”蔡佳宜将麦权承推到一边,又跟嫌疑人打了起来。
麦权承在一旁看着很担心蔡佳宜,急得团团转,他看到不远处地上的裤子,眼珠子一转跑过去将皮带抽了出来。
“啊!——我跟你拼了!”麦权承将皮带挥起,朝那人奔去。快狠准的用皮带将嫌疑人脖子套住,使出了吃奶的劲任他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佳宜!快!”
蔡佳宜狠狠的对着嫌疑人腹部就是一脚,嫌疑人和麦权承纷纷被踢的倒地不起,蔡佳宜掏出手铐将嫌疑人制服。
“你刚才那样多危险,不要命了啊!”蔡佳宜将麦权承拉起,心疼的指责。
“没想到我媳妇隔山打牛的功夫这么厉害。”麦权承一手扶腰,疼的直皱眉还不忘贫嘴。
两人将嫌疑人押回警局先关了起来。
——
下班后,蔡佳宜本来要加班特别审讯今天那个疯狂逃跑的嫌疑人,那人身手不赖又拘捕还袭警,她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前科。
麦权承等的不耐烦开始对蔡佳宜撒娇。
“佳宜,我受伤了好痛哦,我是不是要死了。”麦权承扑倒在蔡佳宜怀里乱蹭。
“站好了,这是警局,被人看到多不好。”蔡佳宜用手将麦权承挡开。
“我真受伤了。”麦权承一脸委屈。
蔡佳宜不信,撩起麦权承的衣服发现他背部有些红肿,再看看他那副可怜模样,于是带麦权承回家抹药消肿。
帮麦权承抹完药,麦权承赖在蔡佳宜家里说痛的浑身无力不能动不能走,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然后趁蔡佳宜不注意一把搂住她。
“媳妇,我好痛啊,要亲亲。”麦权承用腻死人的声音说。
“不是痛的不能动吗,干嘛抱那么紧?我看你力气大的很哪!”蔡佳宜边说边拧住麦权承的耳朵将他扔出门外。
“我可是工伤,有没有良心啊——”麦权承拍门呼唤,“好痛啊,媳妇——”
见蔡佳宜不理他,麦权承只好无趣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
日本。
捡子再次要离开,他一刻也不想多待,必须尽快回南岛,唐印还在等着他回去,她一定很担心。
“抱歉,您不能离开。”还未踏出大门,捡子就被两个人武士拦住。
“让开!”捡子准备用武力冲出去。
“您现在有案件缠身,南岛警方还没有彻底放弃搜捕,所以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没想到那武士恭敬后退解释,丝毫没有要跟他动武的意思,但依然死死的守着不让他离开。
捡子无奈只好先返回屋子,对那个叫邱美子的日本女人,他有太多疑问,她是怎么在南岛警方的眼皮底下在警车上动手脚制造意外救了他?捡子始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像从前那样难安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一回,更不想让唐印再次受到任何牵连和伤害。
——
南岛。
唐印每天如行尸走肉一样,醒着的时候想捡子,总不由自主的跑到曾经跟捡子相遇的地方,酒馆。
酒馆前,台阶上唐印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海面,空旷而冷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也不管不顾,满脑子都是捡子曾经对她说过让她刻在心里的话,一字一句就连他当时的语气表情,她都记得,可当她终于不顾一切去勇敢爱的时候,对她说那些话的人却不见了。
‘我的美好未来就是和你在一起。’
‘你不要到我世界里来,让我到你世界里去。’
‘我不想再等了,唐印,我爱你。’
‘唐印,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回头,我就一直在你身后’
……
“再也没有人对我说那些话了。”唐印感到胸口堵得慌很难受很难受,“你说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可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世界里一辈子好长,太长了……你回来,我只要一年,一天,一个小时,不,哪怕一分一秒,回来带我一起走好不好。捡子……”唐印轻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泪从眼角滑落。
唐印眉头紧蹙,紧闭的双唇微颤,那呼吸带来的痛楚再次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