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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活着没有念想,死的毫无尊严,特别是像李永基那样自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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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门董事会。
几位老董事神情凝重的坐着,自从董事长失踪被警方以溺水死亡的结局结案后,秋门人心涣散,气势大不如从前,但在各位老董事的管理下,还算稳定。
“齐老,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南岛明张目胆的跟秋门过不去?!”其中一个董事很是窝火。
最近短短几天,南岛的几个重要赌场都被同一个人收购,虽说赌场与秋门无关,但秋门合法经营的一些门店场所,有几家陆续遭到了恶意消费和聚众闹事。大家都感觉到了有人来者不善,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是否针对秋门而来,有什么目的。
“我看对方来者不善,秋门如今毫无势力可言,做什么都要顾及是不是合法,连娱乐赌场都不让碰了,这样下去,留在秋门的兄弟们怕是要饿死了!”另一个董事也是满肚子的怨气,秋门何时这样畏畏缩缩过。
“既然我们答应了董事长要让秋门成为被南岛认可的新企业,就应该遵守承诺,毕竟董事长发生那样的事情也是为了秋门,我相信只要秋门上下一条心,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解决的。”秋门的代理董事长齐老安慰大家。
“是啊,董事长年纪轻轻就为秋门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现在兄弟们都认了他这个董事长,就该听他的,能忍则忍。”其他董事想起此事也无不敬佩这位年轻的董事长,纷纷附和着。
自从捡子失踪后,德高望重的齐老被推举为秋门董事长,但他坚决推辞,做了代理董事长,并坚信捡子会大难不死。
秋门的兄弟们也都相信,虽然希望渺茫,但一天不见董事长的尸体,他们就一天相信他还活着。
“大家先各自处理手上的事情,守住自己的生意,千万不要贸然行事,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吧。”齐老吩咐大家。不管如何,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的,岂不是辜负了董事长的一番好意。“好在詹董事长有先见之明,为秋门留了条活路,也为董事长保住了基业。”
大家一一点头同意。
原来,秋门众位董事当时按捡子的吩咐将秋门资产变卖,但其实秋门有大半资产都是无法变卖的。詹士礼太了解捡子的秉性了,早布了一局棋,为了以防万一捡子太重情将自己一手打下的伟业断送,所以跟秋门董事们签了授权协议:三年内捡子虽身为董事长,但他没有实权一个人决定秋门的生死,必须等三年期满,秋门根基稳定并不再成为警方的监控对象,才可以全权处理秋门所有事物。
因此,秋门的根基还在,如果捡子能够平安归来,并愿意出来支持大局,秋门就不怕有什么危机不能解决。可惜他至今下落不明,又背着秋门的罪行,即使回来了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处理秋门事务。不过,齐老他们已经为捡子想好了退路,如果他平安回来,他们会不惜一切保他自由之身。哪怕让他们站出来为各自做过的错事负责,他们都是毫不犹豫的。
毕竟捡子的认罪书其中很多罪名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是捡子做的,就算他独自抗罪到了法律面前证据才是量刑的关键,只要秋门的人不答应,不是他想抗罪就能抗的。
捡子大义抗下所有罪名为秋门兄弟们谋生路,秋门上下就已记住了他的恩情,立誓从此董事长说一他们绝不会提二。
各位董事也一直在派人大力搜寻捡子的下落,都无劳而归,只能等待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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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美子到了南岛后,开始假借他人身份收购南岛一些赌场,迅速扩大自己在南岛的势力,跟秋门抢生意抢地盘,这样的举动很大程度影响了当地特别是秋门的收益。
脸谱再次夜探邱园。
黑暗处脸谱躲在窗外,却看到邱美子一个人在喝酒,已经有些醉意的她看起来像藏了很多心事,正自言自语的哭诉。
“哥哥。”邱美子一改强势的女大佬形象,像个小女孩一样唤着亲人,“二十多年了,我回南岛了,我终于回家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家的感觉,我还是觉得像当年一样,我一个人拼了命的逃,逃啊逃啊,我抛弃了我最爱的人,抛下了你,我一个人有多孤单多害怕你知道吗?哥哥,我想你……詹士礼活着的时候,我还有个念想就是为你报仇,可他却死了,就那么死了,我永远也不能为你报仇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和那个女人,他们黄泉路上又可以在一起了是吗?哈哈哈哈哈哈——”邱美子难受的哭着,笑着,像个疯女人,有些沙哑的声音让听的人也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南岛人?她居然是……”脸谱心里一阵震惊,邱美子居然不是日本人,而是南岛人,听她提到了詹士礼,似乎与他之间还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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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半山居,有件事捡子始终想不明白,詹士礼霸主南岛多年树敌不少,他是清楚的,不足为怪。奇怪的是邱美子既然跟父亲有仇,为什么还要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