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会于八小时后发送,她决定先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后并未穿里衣就直接换上了一件紫色绣玉兰花的旗袍,将电报机组件置于右耳中后,她拿起电报机向楼下走去,“张嫂,早饭做好了吗?我饿了”她一边走一边喊张嫂道,见无人应答,她坐在沙发上将电报机置于茶桌上开始等待,没多久,耳中传来了电报的声音,终于等到了她昨晚没有记录的部分,她开始在纸上继续记录数字。正记录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抬头看向房门却没有起身,门锁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她这才起身,开门的人是梁言,身后跟着一个手提两箱行李的中年男人。
他看向茶桌上摆着的电报机和纸笔,瞬间了然地走向站在沙发边的她,中年男人将手提的两箱行李放进屋内门口后退出去关上了门。梁言抓住她的左手手腕将她拉向自己,见她左耳内没有东西,他将她向前一拉准备向她右耳看去,她向右转过头向后躲去,他又将她向前一拉,她便又向后躲去,拉扯之间,他未说话,她也未做解释。见她又向后躲去,他突然有些生气地一笑,随后松开了她的左手手腕脱下大衣扔在沙发上,然后一把将她捞起用右手抱着她向二楼卧室走去,她用左手随意地从他颈后绕过扶在他左肩上保持平衡而并未反抗。
窗帘外有阳光透进来,梁言趴在床上似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翻身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早上没戴的耳饰戴上,正当她双手拄在床边准备下床时,他从身后伸出右手捉住她的左手手腕道“放手吧”,她笑了笑没有回答,眼神平静地又看向了床头柜上的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