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脖子怎么回事?”护士看着她脖子上明显是指痕印记的青紫。
“被掐了。”
“谁掐的?”
沉默。
“我扶您去上点药,处理一下吧。”
翟静跟着她起来,先进卫生间清理嘴巴,护士趁机去叫保洁清扫。
挂了外科门诊,翟静挺着皙长的脖子,任医生像为雕塑上色一样抹药。
医生忍不住说:“掐这么严重,要是再多两分钟,少不得要一尸两命了,谁啊这么丧心病狂。”
护士小心问:“是您丈夫吗,您身上还有其他伤吗,要不一并检查一下吧?”
翟静摇头,“就这一处……”
唇瓣张开,未再出声,后面那句“不是我丈夫”如风散去。
脖子上缠了纱布,翟静被护士带着去医院食堂吃顿饭,随后去手术室门口守候。
她在那待了足足三个小时。
出来时,正是午后盛阳,灼热的阳光落在她冰凉的身体和脸上,微有暖意。
翟静缓缓牵起雪白的唇瓣。
门诊大楼门口病人医生匆忙穿梭,警笛声由远及近。
她看着于人潮涌动中站定的男人,渐渐抚平了脸上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