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无声的,一个教,一个学,团团倒是也不生气,扑腾着双脚。
可算没东西给阻碍着了,能不开心嘛。
还好,叠成一个小长方形,一头一尾塞进去就成。
团团听话了没多久,就开始憋嘴,应该又是饿了。
拿出包里提前备好的动物奶给他,裹了好几层,还是温热的。
白辰突然觉得,带孩子太麻烦了,不如回去和白淮大眼瞪小眼了。
怪不得谢英以前总说,一把屎一把尿,哭了吃,吃了睡,睡了拉,这一会全来了一遍。
就这样,在一个大人手忙脚乱管孩子,一个大人管夫人,还有个不大不小四仰八叉中到了客栈。
因为出发的晚了些,所以到的时候,天也黑了。
白淮和谢英大半天没看到团团,一下马车立马抱过去了。
“哦~哈~”逗孩子的声音出来了。
“你怎么没叫我,睡了一路,”白夭对着风洛宁说,
“晚上怎么睡的着,”又补了一句,
“晚上做点有意义的事,刚好,”风洛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白夭掐了他一下,这人……
肖庭又是老动作,伸了个懒腰,比昨天舒服多了。
“谢谢啊,”对着白辰说道。
“我是怕你带团团睡着给摔着,”白辰才不承认呢。
“是是是,”口是心非,还有点闷骚的人。
当天晚上,白夭果真没睡着,就没有机会睡。
坐马车上,肖庭看着自家姐姐,晚上出去偷吃,不带上自己?
没爱了!
后面几天基本也是如此,吃吃喝喝,碰到好的地儿就玩一下。
白夭一如既往的黑白颠倒,倒是在快到的前一天,风洛宁破天荒的放过了她。
可能良心发现吧。
本来计划一周到的,愣走了半个月,谢英白淮他们还好。
之前找他们那么久,条件远没有现在好,还有一家人陪着,别提多知足了。
倒是休息的看上去最多的白夭,天天叫苦连天。
“夭儿,你不是又有了吧?”谢英实在忍不住又问了一嘴。
“没有的事儿,就是太久没坐马车了,一下这么久不适应。”说着还白了一眼风洛宁。
不过提醒了她,还是得问问风洛宁,这样可不可行,总觉得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