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这不是他自己写的他们肯定也会觉得他是个以全国大赛第一为目标的热血青年吧:“我要去颁奖仪式了。”
“哦……再见。”
见她终于注意到自己,冬月绘梨收起怨怼的目光,直起倚着墙的腰:“我去看了你昨天的演出,今晚的场也会去。”
“应该还不错吧。”
“你竟然能跟格文洛夫那么厉害的小提琴家一起合作,我快嫉妒死了,你这个AI。”几名同样穿着白鸟泽校服的人从冬月绘梨背后经过,认出她的脸曾出现在乌野应援队的最前线之后冲着冬月绘梨的背影指指点点“为什么冬月会和乌野的人在一起”“前辈刚刚输给乌野诶”,可惜被议论的对象熟视无睹:“明天是我的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她打了个哈欠:“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冬月绘梨拉住她的胳膊,终于放下了架子:“意思就是我可以参加十六岁组的国际赛事了,十一月份,在仙台,我需要一个大提琴手……就是说……你能不能……”
“没时间。”
“我可是很厉害的小提琴手!”
“全世界有三十五亿个小提琴手,我又不是非得跟你合作不可。”她试图从她抓着不撒开的手里把自己的衬衫解救出来:“我说冬月,你追着我不放不会是单恋我吧?”
“你有病啊。”
“你们在干什么?”
总之气氛不妙起来,衣衫不整的月见山飞鸟缓缓抬起目光,逐渐扫过面前的白色运动服,一截古铜色的脖颈,随后落在棕褐色的瞳孔上,经常和牛岛若利说话应该对缓解颈椎病很有作用。逼近了看,说牛岛若利和山一样高绝不是夸张。
天童觉摇头晃脑的弯下腰凑到她跟前:“又见面啦,你是乌野应援团的团长吗?看起来说话很有用。”
冬月绘梨先一步怒了:“你在骂谁!你才是应援团团长!”
在两人对峙的空挡她又试着扯了扯歪到锁骨的衬衫领子,露着一小片被琴箱带子磨红的肩膀和白色工字背心的边角,一副“世界毁灭吧,拜托了”的绝望表情:“那是你的前辈哦……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衣服,你们白鸟泽要是有矛盾的话能不能内部解决,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