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有所勾结之外,能让沈府的灭门案有所眉目,沈云烛暗自念道,真凶不死,她的父兄难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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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安京城至衡州路途艰辛,四人约摸走了一个月才到了衡州。
衡州地处边关,这里是大安的一道屏障,也曾是大安重要经济要道的所在地。随着他们的到来,衡州城内的氛围似乎有些紧张。
衡州城的城头上,守卫的士兵警觉地巡逻着,城内百姓也是神色紧张,仿佛有一种紧迫感笼罩着整个城池。
孟朝辞环顾四周,对其他三人说道:“看来衡州的情况也不宁静,我们不如先找个客栈,问问小厮最近发生的事情,看看是否有线索指向匈奴的影子。”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一路上百姓都是愁眉苦脸,也没有什么叫卖声,一点也看不出曾是大安经济要道之一。
走了许久,才找到一家客栈,那客栈亦是鲜少有人,小厮见到他们喜出望外,忙赔上笑脸。
待小厮送好饭菜后,沈云烛开门见山问道:“你们这客栈为何没有人来住?”
听到沈云烛的话,那小厮把苦水全吐露了出来:“公子你是有所不知,自那五年前郾城失守以后,不时有匈奴进入衡州偷袭百姓,别说衡州是什么大安经济要道了,现在哪还有人敢在客栈住着啊!”
沈云烛闻言眉头紧皱,五年前郾城之战正是她带领的,是她前世的第一场败仗也是最后一场败仗,她曾预料到郾城被破,衡州必遭打击,却未曾想到竟是落得如此境地……
然而令她未曾想到的是,孟朝辞情绪竟也有些激烈:“五年前的郾城之战定是有贼人作祟,我相信朝廷的梁王必会还百姓们一个公道。”
沈云烛心下略微一惊,那孟朝辞究竟为何如此激烈?他为何要调查此事?
那小厮也是叹息:“自从沈云烛将军战死之后,大安便再无将帅之才了,”接着他便问道:“我看诸位客官都不是本地人,到衡州来是做什么呀?”
沈云烛回道:“我们在找一个须卜云的女子?掌柜可略知一二?”
那小厮听到这是匈奴的名字脸色旋即变差:“衡州的匈奴现在可谓是多了去了,不过这人名倒是眼熟……”
他若有所思地挠了挠头,似是灵光一闪,拍手叫道:“这个匈奴女子好像六七年前曾在衡州地带出现过,她好像是衡州的挽光楼的一名妓女,曾与一位大安京城内的高官有过暧昧之情,因而我们或多或少都是知道的。”
挽光楼?
沈云烛闻言与孟朝辞不约而同地彼此对视了一眼。
周随安急忙往小厮手里塞了银子,那小厮见状小嘴一咧,又接着说道:“那名叫须卜云的女子是个怪异之人,不过近些年来,未曾有过她的风声了。诸位客官可以等晚些去挽光楼亲自一看,或许会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多谢掌柜的。”沈云烛含笑道,接着四人来到了楼上的两间客房门口
至于如何分房,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难题。
沈云烛想着自己应与若烟一间房,若烟也满是欢喜地点点头:“若是能与公子一间房,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周随安见状心道,二人同为男子,怎么能让蒋九占了便宜!何况蒋九还和梁王似乎有过苟且之事,还糟蹋小姑娘干什么!
咳咳……最近在京城传遍的《蒋郎梁王春宵图》他又不是没看过!
于是周随安立刻阻止道:“若烟尚且年幼,少儿不宜之事应当少见,所以还需要我多多教导,不如我与她同住一间房。”
少儿不宜?周随安教导?同住?
沈云烛觉得好像句句在理又句句没理,那若烟也是瞪着懵懂无知的大眼睛,三人最终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地位最高,权利最大的梁王孟朝辞。
对于方才三人的争吵,孟朝辞并无多言,他淡淡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