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气息离得极近,差微隙要触到简笙鼻尖,简笙说,“我不怕。”
似为了证明,她用手勾了下许洲天稍冰的食指,骨骼感明显。
吻落了下来,许洲天先亲到她白皙的额心,后又吻到她的眼角,之后是面颊,鼻尖,下巴,带着耐心和细致。
这种细雨般的吻也让简笙放松下来,神经麻麻的,那道沐浴露香味变浓,萦绕着她。
胸前的长发被许洲天慢条斯理地都撩开,耳尖也被他吻了,热意蔓延全身。
后脑勺落到他掌心,他好像很喜欢她的耳肉,一直吮着没放,力道有短时间的变重,又收敛住。
逐渐简笙被许洲天放倒在床上,黏在脸上的发丝都被他捡开,浑重的气息重新盖下来。
身体能敏感地感受到许洲天的触碰,像有电流穿过身体,酥麻感随着许洲天的动作被放大。
脖颈多了一层细汗,简笙抓了下许洲天的手臂,好像摸到他凸出的筋脉。
吻的力道在这时变重,简笙咬住唇。
窗外的雨还在下,似乎比之前更大,有风往窗玻璃上拍,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了一个档,变成暗调魅惑的光影,床头柜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之后传来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许洲天。”
“嗯?”
简笙只是想喊她,没说什么。
眸光落在他的动作。
等他做完,手被他握住,放到了上面,“喜欢吗?”
“……”
气息凑近时,他话语里的痞肆尽现,“以后,你会比我熟悉它。”
……
吻重新落在她身上,又过了一会,空气里漂浮的**不受控制,许洲天像撕开了之前带的温柔面具,如平静湖面翻出巨浪,航船都被掀翻,骨髓里抑制已久情愫任由生长。
简笙无比清晰地再次感受到他身上的强势,以及一种野。
那种不能被驯化,只能由他自己甘愿臣服的野蛮。
冲击力太强,简笙好像又喊了他一声,带着很轻的呜咽。
汗液从男人眉尾滑落到笔直下颚,他嗓音又沉又浑,“喊小名。”
简笙出声,“嚣嚣。”
可是起了反效果。
海面的邮轮幢上礁石,涛浪四溅。
蕾丝床帐遮掩住什么,但不断掉落床脚的玫瑰花瓣昭然若揭。
窗外雨声变大,掩盖着房中女孩断断续续发出的呜咽。
……
万物肆横,千石滚落。
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于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