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狷,桀骜不驯,时常因言获罪。似那秦宓,便因劝阻陛下东征而被免官下狱。这些人你沾染上,日后恐有牵连祸端。”
这一点很在理,在朝为官极重背景关系,门生故吏中若有人被打压,这个派系都可能被当权者所厌恶。
想到了这一点,卫弘拍着胸脯承诺道:“儒学这方面,注经释文是不可能注经释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注经释文的。当人家师弟又不会当,跟着叔父做事感觉像回家一样,在叔父治下感觉比家里感觉好多了!那里肯定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那里的。”
张裔闻言,皱起眉头,总觉得卫弘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于是呵斥道:“老夫并不是说你不该学儒学。”
“嗯?”
卫弘有些疑惑,难道还要说些其他的?
张毣和张郁兄弟俩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纷纷看向了老爹张裔,想看看他会说出什么样的下文。
张夫人已经猜出了,看了看卫弘,又扫了一眼张裔,顿时忍俊不禁,掩面笑了起来。
只听张裔徐徐道出:“老夫研涉经史子集多年,年轻时也薄有才名,尤善公羊春秋,你若是想治经求学,老夫也可对你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