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敢胡说什么,当对你行某蒲氏家法!”
话音落下,蒲元再度揭开了炉口,手拿铁钳夹出了烧的通红的铁矿,再度举起铁锤锻打了起来。
锻铁声音还是像之前那般的有序节律。
蒲季捂着左脸,蒲元打铁练出的臂力极重,即便是过了好一会儿,他仍能感受到脸颊传来的火辣辣痛感。
有些畏惧族兄蒲元的权威,蒲季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想法,此刻也不敢流露出来。
他看着兄长专心致志打铁的魁梧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兄长只在乎临邛曲生铁供应的结果,而自己这段时间来却在亲身体会着卫军候给临邛曲带来的变化过程。
一旦结果错了,那么过程必然就错了。
可蒲季却在坚持,过程一定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