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锅炉的校工给我看着,就这么保存下来的。”
陈大河竖起大拇指,“您真绝!”
“那是,”老爷子得意洋洋,“我那些老朋友看见了都羡慕得不得了,这边学校就是因为这批藏书,才坚持调我回来的,北大那边开始还不肯放人,直到调了一批理工科的试验仪器过去他们才松口。”
“清华亏了,”陈大河撇撇嘴,“要是北大那边找你借书,难道你还不借?这调来调去的还不是一样。”
老爷子一愣,“好像还真是啊。”
随后又觉得不对劲,猛地一拍桌子,“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我党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交代什么?”陈大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嘛?”
“还问我干嘛,”老爷子拍拍桌子,“我就问你想干嘛?”
“我没干嘛啊,”陈大河觉得自己很无辜,“成绩优秀思想进步,就没比我更向上的学生了。”
“我呸,”老爷子满脸的嫌弃,一边拍着桌子一边说道,“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别人是零起点,你是高基础,成绩比他们好是应该的,还思想进步,我问你,找人开了张假证明去请假,你是想干嘛?不住学校非得住外面又是想干嘛?不好好学习,尽搞些歪心思,这是思想进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