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罗爷爷一手安排送过去的,最开始就是下乡,后来一点点儿地往上爬,现在在内盟区委办公厅工作,平时工作忙得很,好几年才回来一次,去年倒是回来过,可惜你回家了,没见着。”
“哦,”陈大河点点头,继续扒着饭。
“怎么,你是不是有事儿啊?”秦月红两臂撑在饭桌上,看着他和颜悦色地说道,“有事你就说啊,跟自家奶奶还客气。”
“没客气,”陈大河举了举饭碗,“我这吃饭呢,吃完饭说。”
“好好好,”秦月红呵呵笑着,就这么坐着看着他吃。
吃完饭,秦月红将碗丢到水盆里,又给陈大河泡了杯茶,端过来递给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陈大河点点头,喝了口茶说道,“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去年被分到民委,结果屁股还没坐热,今年前两个月的时候就被一脚踢到内盟去挂职锻炼,要是真挂职锻炼也就罢了,可看看她去的是什么地方?四省交界处的伊克昭盟,再下面一个不知道什么旗,这不摆明了针对她吗,我就想问问,叔这边能不能想想办法,以地方的名义把她从民委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