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呗。”
张铁军咂咂嘴,冲陈大河抛了个眼色,咱这是被怼了么?
在四九城里横行几十年,除了在张家大院里吃过亏,什么时候在外边儿受过气啊。
当即把头一甩,看看他们几个,“哎,我看你们乐器都玩儿的挺溜的,学校应该不教这个吧,是在哪儿学的?”
他说这话自然是在打埋伏,如同上次陈大河说过的一样,他跟那帮文青混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些人还真是大部分都从大院里出来的,尤其是搞音乐的,这东西普通人家有几个能接触到?!
果然,崔建抬起头说道,“小时候跟父亲学的小号,我父母都文工团的,最早在朝鲜族歌舞团,现在在空政。”
“空政的啊,”张铁军嘴角咧开,笑得跟个大嘴怪似的,“也算是大院儿里边的了,那咱们不是外人呐。”
嗯?
崔建眨眨眼,“没请教,您是?”
张铁军摆摆手,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很淡然地笑道,“全军是一家,我是总后的,张铁军。”
这三个字一出,不仅崔建顿时愣住,连边上也突然安静下来,满桌子人一起看向瘦不伶仃的某人。
如果只是叫张铁军,那还有可能是重名,可敢在这个名字前加上总后两个字的,那绝对没跑了,就是那个腰缠万贯上下通吃的冤大头,张家三公子张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