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遇到女主才献上初吻从此一吻定情的。她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吻,嗯,孙鹏应该不是这一种,但是,他好像以为只有小孩才会被亲?
她还听父母说过,以前的人对性缺乏了解,甚至缺乏到有的夫妻同床好几年都不怀孕,去医院检查,发现妻子居然还是个大姑娘,医生一问才知道丈夫每次都进错了地方。
该庆幸孙鹏好歹没进错地方嘛,毕竟儿子都有了。
“亲我。”王一真直截了当的说。
孙鹏就捧住她的脸,亲了上来。他可能是偷偷练习了,比昨晚进步很多。王一真被他吻得唇舌都有些发麻,侧头把耳朵凑过去:“亲别的地方。”
她明显在这种事情上很会享受,也很懂,孙鹏一路吻了下去。
太阳已经落山,但晚霞犹在,视线很清楚。他把他的衬衣扯了下来,一边吻,一边膜拜这具堪称无瑕的胴体。
直到吻到刚才惊鸿一瞥的地方,王一真一下子夹住了他。
孙鹏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懂了她想让他干什么,他鼻间充斥着她的味道,把脸埋下去,生疏的讨好着她,做着今天以前他想都没想过的事。
直到王一真身体骤然绷紧,过了一会儿又放松下来。
孙鹏已经憋的狠了。
他并不像王一真想的那样素了近半年,而是素了四年多了。
他和吴娟做夫妻的时候,彼此都是第一次,她没见过别的男人的尺寸,他也没见过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时什么样子。
行房的时候吴娟一直很痛,时间长了,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要不是太想要孩子,吴娟主动要他做,他都不想勉强了。吴娟终于怀孕的时候,他俩都松了口气。
他们以为,男人都是这样的,女人除了少数天生的□□,在床上就是这样难受的。
而现在,他看着面前的□□,猛的冲了进去。
王一真陡然被填满,纵然水分充足也忍不住抽了一声气,缓了缓不见有什么后续了,便催了催身上的男人:“动啊。”
男人便动了起来,一开始还收着,等看到她迷醉的神色,他知道她很舒服,甚至还会主动索取,便逐渐放开自己。
孙鹏觉得,王一真就是个□□,不过不是随便的□□,是有节操的□□。
人尽可夫的□□会被男人看低,有节操的□□,男人愿意为她去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三个小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身斑驳的女人踢了踢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去给我兑点温水,我收拾一下,该走了。”
孙鹏把玩着她一对白桃,不舍的把脸埋进去,含糊的说:“这么晚了,不然就别走了吧?我给你钱票,你明天去县里买点想要的东西,再买两件衣服,去看看要订什么家具。”黄金项链要等他出差时去省城的友谊商店买了。
王一真拒绝了:“我明天从家里出发去县里。今晚不回家不行,我虽然是个女人,但凶名在外,很有震慑力。家里只有我妈和三金时,她晚上都不敢睡觉。”
农村没有依靠自己又立不起来的寡妇,晚上都是战战兢兢的。
孙鹏沉默一下,摸摸她头发,起身去淋浴间用凉水冲了冲自己,然后也不擦一擦,也不穿个裤衩,就直接给她兑水。
他先从淋浴间端出一个盛了三分之一凉水的脸盆来,提起暖壶刚要往里倒热水,王一真突然想到一件事:“停!”
孙鹏动作顿住,抬头看她。
王一真:“你用这个盆子洗脚吗?我不用你的洗脚盆啊。”
孙鹏起身无奈道:“……我的手也是又洗脸又洗脚啊,刚才你也没嫌弃,怎么盆子就不行?”
王一真坚决道:“不行,不然你用烧水壶兑,帮我提着我洗。”
孙鹏没办法,就这么光着身子去厨房拿了烧水壶,王一真看他甩着鸟走来走去一副很自在的样子,笑着问他:“你经常在家光着晃来晃去吗?”
孙鹏:“长大了以后头一回。”
王一真笑:“看不出来,我看你很习以为常的样子。”
孙鹏脚步停下,看向王一真,她正从床上坐起来,面对他的凝视,下床走动间动作依然自然大方,毫不羞涩的任他欣赏。
孙鹏兑了大半烧水壶温水,慢慢帮她浇着,忍不住说了了一句酸话:“我看你才是习惯在男人面前光着了。”说完又后悔,怕她生气,悄悄打量她。
王一真边洗边自下而上看他:“我都结了两次婚了,能不习惯吗?”
孙鹏噎住。
王一真还没完,洗完就把手上残余的水珠弹在他脸上:“我又不乱搞,只跟自己对象这样,怎么,你不喜欢?”
孙鹏真想让她再待俩小时,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喜不喜欢。
但王一真还真挺累的了。
说要骑她的自行车把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