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殷切求助,举止实在亲密。原来二位早已互生情意,倒是瞒着众人,老朽当时亦是惊叹不已。说来,裴大人婚期将定,老朽在此先行道喜。”
“是么?”裴岫支起手肘,掌心撑着下颌,语调缓慢,仿佛言之凿凿,“裴某怎不知此事?裴某那日不过外出更衣,见风受凉罢了。好在太后娘娘体恤,在更衣时遣人送裴某在清仁宫歇下而已。”
“说来奇妙,裴某分明早早在清仁宫歇下,不知宋大人从哪里抱得一人去,说那是裴某?”
那日嘉懿太后曾说,宴上,宋肃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随后华音偕同太后亲信将裴岫带回清仁宫,并无旁人瞧见。既如此,又有谁能肯定宋肃所抱之人,就是她裴岫?
“凭何物何事肯定宋大人救下之人乃是裴某?就凭你宋大人信口胡诌么?”裴岫声音淡淡,猝尔抬眼,清凌凌眸光如凝有坚冰,刺向宋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