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想死啊!”许德清气愤叫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许大茂就是随你,要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坏事!”
“是是,孩子不随你!”
许大茂的妈说了一句,又冷哼:“你这算计都多少次了,有一次成功的没有?”
“今年八成是运道不好……往年我算计人,有不成功的时候吗?”许德清嘀咕,“我后背有点痒,你帮我挠挠。”
许大茂的妈伸手给他挠了挠,脸色忽然一变,急忙抽出手来。
“你不会被老鼠传了疙瘩瘟吧?”
“啊?不能吧?”
两口子吓了一跳,急忙请大夫和护士过来。
万幸的是,并没有得疙瘩瘟,单纯只是碰了脏东西过敏了——疙瘩瘟这东西,非得是老鼠自身有病,而且血液传播才行。
不过大夫也把许德清两口子说了一通,死老鼠这种脏东西,能不碰还是不要碰,否则到时候有什么传染病,后悔莫及。
许德清夫妇闻言也是后怕。
等大夫走了以后,许大茂的妈气的直打许德清:“算计算计!你就没想过自己孙子!”
“万一死老鼠真有病,让羊大红和肚子里面孩子染上,到时候你说怎么办?”
“给孩子积点阴德吧!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