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你们家原来不是想要盖房子,现在怎么没动静了?”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脸色一变:“三大爷,您问这个干什么?该不会有什么打算吧?”
阎埠贵低声道:“哪能没有打算?我们家这么多人,也想要盖起来两间房屋啊。”
“你们家开始盖,我们家也想跟着盖;你们家不盖,我这心里也没谱。”
许大茂听的好笑:“三大爷,您这是拿我们家当出头鸟了?试探试探有没有猎枪打出头鸟?”
阎埠贵干笑摆手:“也不是这样,就是问一问;咱们说话投缘,问一问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
“那您就等着吧,等上三五年再说,现在是不成了。”
许大茂说道:“我们家孩子这么小,又是水泥又是石灰的,不适合动工;再有,话也说回来了,咱们四合院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上一次我们家这么多砖头、水泥,一晚上全都没有了。”
“不找出来这个人是谁,我们家也不敢动工。”
这倒也是——
阎埠贵正想着,何雨柱跟易中海、刘海中、刘光福、于莉、阎解放等轧钢厂的职工全都下班回来了。
今天下班也巧,都赶一起了。
看见这些人都以何雨柱为首,许大茂就不乐意,转身就想走。
阎埠贵也不怎么高兴,于莉跟老阎家貌合神离,阎解放也不肯听话,再加上何雨柱,实在不是什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阎解旷背着书包上气不接下气跑回来。
“爸!快去看看吧!”
“我哥……我哥他……”
阎埠贵诧异:“你哥?你哥怎么了?他今天不是上班去了吗?厂子里面出事了?”
“厂子里面没出事,他下了班去皮条胡同那边找女人!”阎解旷叫道。
“当场让人抓住,被人挂上破鞋,一堆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