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欣慰。
“考场的事,我会亲自找校长说,你放心,不管是谁这般算计你,我们校方一定会查出来,给你一个交代。”
胡雪这时候也说话了,她揪着肖年的耳朵,质问道:“你这小子怎么能随便污蔑好同学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肖年被她揪得生疼,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所有人都相信了沈半夏是清白的。
他再说什么,已然无用。
沈半夏勾唇,走到他的跟前,询问道:“同学,你在考场的时候指认我抄袭,还说我的抽屉里有能证明我抄袭的证据,那么你来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纸条放在我的抽屉里?还是说,这纸条就是你放的?又是谁指示你做这些的?”
肖年明显是被人收买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把别人捅出来。
“哼!就是我放的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你不爽!想给你点教训怎么了?”
沈半夏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哦,是吗?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拿到我的作业本的!”
那张纸条是她写在作业本上的诗词,而作业本早就被胡雪给收上去了。
肖年这样的学生是不可能随便进出办公室的,他压根就没有这个能力可以拿到她的作业本。
只有当了班干部而且深受老师喜爱的学生才能随便进出办公室。
她这般一问,便引起了诸位老师的深思。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