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吗?”
“你记得就好,我今早发现那个钥匙和印章不见了……你有没有……”
谷汀兰脸色一变,她冷声反问:“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偷拿了?”
“不……”宋维墨还不确定,“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或者拿错了?”
“当然没有!我拿你的东西做什么?”谷汀兰扭过头。
“是吗?汀兰,我当然也不想怀疑你,可是……我刚才去了医院,并没有找到你重伤住院的家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去过医院了?”
谷汀兰的手抓紧了自己的长裙。
宋维墨看着谷汀兰明显慌乱的神色,心中的怀疑又加深了两分:“没错。”
“是……是这样的。”谷汀兰眼神飘忽了一会儿,才想到一个恰当的说辞,“这家医院的治疗效果不太好,所以我表哥把我爸妈他们送去了外省的医院,你去的时机不巧,正好错过了吧。”
“是吗?”
可是医院那边说这几天根本就没有严重烧伤的人入院治疗。
谷汀兰看起来明显很不对劲,但这件事情现在真真假假混淆不清,宋维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怀疑谷汀兰。
现在当务之急是快点找到钥匙和印章,所以宋维墨也就没再多问其他的,只是又严肃地问了谷汀兰一遍:“你确定你没有拿那份钥匙和印章吗?”
“我说了我没有!”
谷汀兰腾地站起身,她神情气愤,一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宋维墨,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人吗?你这是在怀疑我?”
“我……”
宋维墨语结。
是,现在还没有确切证据,宋维墨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给谷汀兰定罪。
再者说,内心深处,他还是愿意相信谷汀兰的。
“汀兰,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父亲最近要用到那份钥匙和印章,我不得不提前把东西还回去,否则后果很严重,如今东西不见了,我情急之下才会胡乱猜疑,你不要和我计较,我……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之后宋维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谷汀兰都不太清楚,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脑海中一直盘旋着宋维墨方才说的那句话:宋司令也在找那份钥匙和印章……
如果被宋司令发现这件事情,谷汀兰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严重的后果。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曾叙,他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吧?天黑之前能赶回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