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输液呢,不能请个假吗?”
“不能,不去调解会出命案的。”
“这么严重,这村里能有什么大事啊?”
洛亦峰倒惊讶了。
“村里的光棍睡了别人媳妇儿,那家老爷们要杀人呢,你说严重不严重。”
洛亦峰生平第一次笑岔了气。
“让你笑,老母猪下崽死了,村民怨医生无能,双方打起来,还是我去调解的呢。”
洛亦峰笑出了眼泪,直不起腰来。
贺墨白过来给他揉岔气的地方,扭了他下面一把。
“咱们去洗脸吧,床小,你搂着我睡,管好你自己的孽根。”
洛亦峰被他的手一碰,一股酥麻的感觉直窜入头顶,舒服得不行。
他可算阅人无数,睡过的男孩哪个也没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和睡那些要钱的人,是多么的不同。
“再给我摸摸呗。”
他涎着脸与贺墨白腻歪。
“休想,一年考验期,你乖,我自然和你好。”
“一年呐!可真长啊!”
“那你有决心吗?”
“当然有,我保证。”
两个人腻歪着去洗漱了,反正也洗不了澡,早就停热水了。
进来洛亦峰脱衣服,正要换上带来的睡衣,看贺墨白只脱得剩条内裤就钻进被子。
“洛亦峰,你的身材可真好,啧啧啧,流口水啊。”
贺墨白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看。
“我不习惯穿睡衣,睡不着。”
他又加上一句。
洛亦峰犹豫片刻,还是把睡衣穿好了,才过去搂住他。
窄窄的破铁架子单人床实在太小,即便贺墨白紧贴着墙,两个人也只能侧身躺着。
“你干嘛穿睡衣啊?光着睡多舒服。”
“宝贝,你以为我是圣人吗?坐怀不乱?我这隔着一层,安全。”
洛亦峰自贺墨白身后搂住他,触手是他冰凉滑腻的肌肤,早就情动了。
但看时间太晚了,他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又病着,终究心软。
幸亏坐了一天车,也是累了,两个人不多晌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