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隐瞒了什么。 “你身边的十一呢?”那个像个影子一般的人,有时云墨来了,都见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 “昨夜走了。” 昨夜收到从莲城来的纸鹤,便就匆匆离开了。那纸鹤中的信息,今安是一点也没看到。问十一,十一也不回答。 嘚,果然是块木头。 “是走了啊。”云墨拉长着声调。 今日是门派比武的最后一日,见今安一直待在屋子里,云墨便撺掇着说:“今日可热闹了,要不要同我出去瞧瞧?整日闷在屋子里多无聊。” 今安摇着头,“不出去,怕惹麻烦。” 再者,路云倦特地嘱咐过。 麻烦,全玄宗最不怕麻烦的云墨拍着胸脯,打着包票道:“没事,我护着你,这玄宗没人敢惹我。” 掌门座下的最小的徒弟,被宠的无法无天,还玄宗上下,最惹人头疼的就是云墨了,同样的,能闯麻烦,不怕麻烦的也只要他。 不过,这些今安也不知。 最后今安还是同云墨出了院子,总归是仙门百家之首的地盘,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在山上长廊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宫殿后,今安隐隐约约的就听到声响,望眼一瞧,入目皆是人。 的确热闹。 不过这时今安脚步却顿了下来。 比武场前的高处座位上坐着人,隔着太远,人影模糊的看不清面容,今安的心脏此刻忐忑了起来,心慌。 奇怪。 云墨一个劲的向前冲,记起身后还有个人时,回首已将今安甩的老远,不得已折返回来,好奇道:“小姑娘都同你这般娇弱的吗?” “……” 不过今安还是好脾气道:“你是修仙人,我不是,我会感觉到累,还有,天下女子不是都同我这般的,也有很厉害的女子,只是我不行罢了。” 云墨眨了眨眼,“对,我师姐就是。” “她如今在西南十万大山中,她那般爱干净和繁华的人都耐的住,真是比男子都要厉害些许。” 好吧,这人说就是不经过脑子的。 今安道:“我不想在走了,我就在这看。” “你走累了?” 今安未语,眼神遥遥望向了那为首几人。她若答了,云墨必定会噼啦啪啦的说着他师姐的事迹。 见人不理他,云墨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嘴巴一刻也不停,“那坐在中间的是我师傅,也就是玄宗掌门,那左边的是天和宗门的掌门人,这门派处处比不过玄宗,但依旧打……” 云墨所说的,今安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待在望月小居几日,今安几日前来此的惶恐与压抑散去了不少,不过今日一出来,又是如芒在背,惶恐不安。 今安垂下眼睫,遮住其中晦暗。 * 没看一会,今安便同云墨原路返回,在路上还遇到了一个人,那人见到今安的脸,眼睛睁的很大,很是不可思议。 云墨见到来人,第一时间弯腰行礼。 “临汾尊者。” 来人是云荒山山主坐下的大弟子,云墨虽未见过几次面,但也知道他是当年平定北域动乱的功臣。 今安见云墨如此,没动。 实在是这临汾尊者的目光太过灼热,让今安不竟向后退了一步,“尊者?” 一向认不清他人神色的云墨也察觉到不对,微微侧身。 少女的眉眼一如往昔的干净,似山涧溪流般柔和。 临汾盯着今安,伸出手来,神情恍惚,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云墨则拦在今安面前,瞪着面前的人。 都快八十好几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呢? 今安则是尴尬,便听到那临汾尊者对着她喊了一声,“扶月仙子。” 忽的一下子,今安变了神色。这人居然叫她扶月。 而这时云墨却晕了头,用眼神示意今安,挤眉弄眼。 你居然认识临汾尊者。 今安没理,定眼瞧着面前的人,手指蜷缩,“你认识我?” 她与扶月相似,会认错的人,定是当年认识扶月的人。 临汾仔细的瞧着面前的这张脸,刚想说什么,不远处便传来了少女的清脆的呼喊,“师傅!” 那眸中的怔然消散,今安便听到临汾开口,“抱歉,我认错人了。” 方才的一时失态,似乎只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