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追(2 / 3)

哪一本追妻火葬场只看了一半吧。

武年年深吸一口气,踮脚摸摸他头发。

只是像规劝误入歧途的孩子迷途知返一样,正经又慈爱,让人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

她语重心长:“做你自己,好吗?”

余砚池笑不出来,逞凶:“带我去。”

武年年很轻地笑了下,顺手握拳敲了下他发旋,转身走了。

微弱的电流从天灵盖直击尾椎,余砚池只觉得浑身一麻,骨头都软了半分。

他诚心诚意地想问一句,武夕是不是瞒着他去进修蛊术了?

“你还不走?”

见他没跟上,武年年在玄关探头探脑地问了句。

余砚池压抑着心底的痒意,跟上:“来了来了。”

两人久违地并肩行走在街道上,沐浴在冬日不那么暖的阳光下,余砚池却觉得安心又畅快,脚尖轻快,几乎要跳起来。

眼眸弯弯的,时不时冒出声笑音。

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合适,他真想原地转上他妈的十圈二十圈。

武年年几次三番想开口,对上他每一根睫毛都在诉说欢愉的眼睛,又莫名其妙地咽回去。

算了,不能刺激。

“嗯——”余砚池舌尖打了个艮,想说的话还没开口先被阻在称呼这。

他弯腰凑过去问:“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啊?”

“武夕”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临到嘴边武年年却反了悔。

她神情藏着余砚池看不懂的落寞:“武年年。”

年兽抬起脑袋,背对灿阳迎上余砚池的目光:“我更喜欢这个名字。”

年年有余,朝朝暮暮,周而复始。

这个名字无关身份责任,是父母起初给予她来到这个世上最美好的祝愿,只是后来她年少受命,再也没能用上。

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想要武年年。

余砚池不问原因,只笑,掐着声音逗她:“年年。”

武年年被他叫的什么情绪都散了,下巴藏进羽绒服埋头向前走。

余砚池没再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天马行空地扯,一点营养价值没有。

某一瞬间,武年年晃然觉得两人身侧不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而被吱声吆喝的喇叭音包围,小吃摊的各种交错混杂的味道萦绕。

他们走在午间下学的路上,烦恼今天的午饭应该宠幸哪个爱妃,没有阔别七年的久别重逢,没有谎言欺骗隐瞒。

“想什么呢?”余砚池把人往回拽,有些好笑,“这不是到了。”

“一家武馆”的牌匾悬在顶上,武年年抬头望了望,有些愣神。

余砚池调侃:“你到底是不是正经老板,自家武馆都认不得。”

“我不是难不成你是吗?”武年年还嘴。

年兽绕开他径直往前走,上课时间大门紧闭,她伸手推了推。

门没开。

武年年不信邪地再次用力,他们武馆什么时候有的锁门的习惯。

门□□着依旧没开。

余砚池好心地没笑出声,提醒:“要不你打个电话?”

武年年垂眸,僵硬地摸出手机,僵硬地翻开通话记录,僵硬地给孙倩茹回拨过去。

她漠声:“你干的?”

“干嘛?”被她这反应吓一跳,也强硬起来,“这是你迟到的惩罚。”

“闲的你,”武年年无语,凑近门缝朝里张望,“你就在门口吧?快给我开门。”

孙倩茹刚想开口扯皮,哄她答应请客吃饭,就被武年年一句话堵回来。

年兽吓唬她:“我带回来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快别耽误事。”

没能捞上一笔,孙倩茹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人进来,躲在门后悄悄瞅到底是什么大客户。

好家伙,这不是武夕那帅哥朋友嘛。

她幽幽地冒出个头:“这就是你的重要客户?”

武年年理直气壮:“是啊。”

余砚池一头雾水,靠进她耳边问:“什么客户?”

“别多话。”

“哦。”

然后余砚池也就理直气壮地挺直腰在旁边扮酷,不发一言。

当面密谋,孙倩茹抱胸:“武夕,你想好再说,我记性好得很。”

武年年一怔神,她都差点忘记孙倩茹隔着网线见过余砚池一面这事儿。

她兀自镇定:“朋友捧场不行?”

孙倩茹想了想,是这么回事,打了个招呼就跑远,武年年猜她又去和其他人八卦去了。

毕竟当年是听见个余砚池的声音,就死缠烂打她旁观视频通话的狠人。

拽开挡在门前的人,武年年关上门,拍拍还在那装模作样的余砚池:“走,带你看看。”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