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扬起一个笑,凄惨道。
“花儿爷,您不是听不见吗?”
解雨臣冷哼一声,嗓音清厉。
“你这次的钱,别想拿到了!”
黑瞎子当即哭丧个脸。
“别啊花儿爷,你打我都行,就是不能不给瞎子钱啊。”
“花儿爷......”
目睹全程的江月,嘴角悄悄扯出一个得逞的笑。
(活该,让你作死。)
算算时间,那个大蘑菇的珠子早该发挥作用了。解雨臣该是之前就能听见了的。
“花儿爷,花儿爷你别不理我啊花儿爷——”
“瞎子的钱,你可得给我啊花儿爷——”
“花儿爷——”
一霎时,整个地宫上空都回荡着黑瞎子的凄惨叫声。
在这道特别的背景音乐下,三人走到一条狭窄的甬道。两侧墙壁上,突出很多密麻的石头尖刺,锐利无比。
黑瞎子走过来一瞧,脑子灵活一动,有了主意。
“花儿爷,我先过去探路,你就把我的钱给我,成不成?”
解雨臣也没看他,随意应了一句。
“这机关不知道如何触发,你上赶着找死,我不拦着。”
黑瞎子生怕他反悔,当即道。
“那就说好了,我先过去。”
“我的工资照发。”
江月走过来时,黑瞎子已经怀揣着对工资的向往,踏进了那条甬道。
解雨臣一瞥眼,见他当真过去了,也是没料到他真能为钱豁出生命,皱眉道。
“你小心点。”
黑瞎子刚踩上甬道的一块地板,闻言,扯出个不正经的笑。
转过头,对解雨臣和江月拍拍胸脯。
“放心,黑爷保护你们。”
“再说了,这些刺就这么摆在这儿,我又不可能自己撞上去。”
话音刚落,他忽然感受到一道巨大的吸力,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朝墙上的尖刺撞去!
黑瞎子连忙将双手撑在尖刺的空隙间,才没变成串串香。
“咚!”
一根尖利的石刺,就在他的眼前,不过厘米之距!
“喂!”
解雨臣想去拉他。结果,刚一踏上甬道的石板,也不受控制地往尖刺撞去!
他迅速将手撑在墙壁上,同时朝身后的江月喊道。
“别过来!”
江月想上前帮忙的脚步堪堪止在原地。
登时,解雨臣和黑瞎子一左一右趴在两面墙上,姿势相同,宛若两个对称的海尔兄弟。
黑瞎子皱着眉,使劲想把自己从墙上拔下来,但纹丝未动。
余光瞥见身后的江月,艰难道。
“这些刺有吸力,把身上能吸磁的东西都扔了。”
(吸磁?)
江月身上空空如也,也没什么能丢的,当即只把腰间的匕首扔了。
而后,脚步上前,想去拉人。
下一秒,熟悉的画面再次上演。
“咚——”
最后,三个人都趴在墙上做俯卧撑,姿势极其雷同。四肢张开,宛若三只大壁虎。
见江月也被吸住了,解雨臣和黑瞎子两道目光默默地投过来。
“........”
这时,江月才想起自己刚背上的背包,包里有能吸磁的东西。
(忘了身上有个包了.....)
于是,狭窄的甬道里,三只大壁虎面面相觑开大会!
你看我,我看你。
气氛十分尴尬。
“唉~”
黑瞎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语气幽怨地唱起来。
“一步踏错~终身错~”
“下墓找人为了生活~”
“瞎子也是帅哥~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解雨臣和江月默默转过头,看着这个在墓里卖唱的“舞女。”
“......”
接着,黑瞎子又似模似样地抽了抽鼻子,继续哀怨唱道。
“为了花儿爷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唱着唱着,他还颇为幽怨地看了眼旁边的解雨臣。
后者简直忍无可奈,冷声骂道。
“你他妈不是自己要进来的吗?”
黑瞎子没接解雨臣的怒火,抽抽鼻子,继续凄凄切切地唱。
“蹚机关呀被撞又被骂~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谁叫我是一个帅哥~”
听到这里,江月再也忍不住了,很想一巴掌糊住这位黑舞女的嘴。
无奈手脚都被墙壁吸住,她挣扎几番无果,便张嘴朝人噗了一口气,以示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