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晕了。刚才,刚才她在和吴邪说话啊,说听到那个声音的事情。
“后来,后来怎么了,我怎么想不起来啊?”
小哑巴敲着自己的脑袋,开始怀疑人生。
我是失忆了还是老年痴呆了,怎么说什么都想不起来刚才的事情了?
“先休息儿吧,别想了。”
吴邪拉下她敲头的手,小哑巴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腕是红的,两只手腕都是。
“诶,我的手怎么了,被谁掐了吗?”
“我头发怎么散了?我的衣服呢?”
她身上搭着的是吴邪的衣服,她自己的外套呢?
“咳。”
吴邪不自然地咳了声。
“饿没有,我给你找点吃的。”
说完,也没等小哑巴回复,自己就转身走了。
原地,徒留小哑巴看着自己的两个红手腕,还有散下来的头发,以及吴邪的衣服,满头雾水。
刚刚她是被殴打了吗?
“影,刚才怎么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刚才啊,刚才有只猪睡死了啊,什么都不知道。)
“影”笑得不怀好意。
小哑巴满头问号,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当她从黎簇口中知道真相后,就彻底崩溃了。
什么叫做她脱衣服扯头发大秀疯癫?
什么叫做她想调戏吴邪却反被摔了个倒栽葱?
什么叫做她踩着卡车踢踏跳大神鬼舞?
这都什么啊?!!
黎簇:“真地,你后面在卡车上到处跑,哈哈大笑像个狒狒一样。还背着一具干尸上蹿下跳,我们三个都追不上你。”
“要不是吴邪抓住你的一只脚,把你打晕,现在你还满古潼京到处越野呢。”
听完,小哑巴沉默了好久,最后默默躺下,双手交叉在小腹,闭上眼睛。
黎簇:“你干嘛?”
小哑巴:“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说完,她捧起一捧沙子,当做蜡烛,安息了..........
发生了这件事,小哑巴感觉自己没有办法面对吴邪了。每次吴邪一看过来,她就错开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子里。
救命呀,她怎么会对吴邪耍流氓呢?抱他,摸他,还想亲他!还没亲到?!
哦,漏——
“影”嘲笑道:(人死了你知道要脸了?)
(害什么骚啊,你之前说那些什么殉情的屁话的时候,怎么没见得你红一下脸啊?)
小哑巴一脸“我已然超脱”的表情。
“能不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从前那样,好嘛。”
“伊伊。”
这时,吴邪走了过来。
小哑巴当即土遁,转身,埋头,将自己缩进了卡车的座椅下面,掩耳盗铃道。
“她不在,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吴邪看着藏进座椅下的某人,如同一只受惊的鼹鼠,不禁挑了下眉。
他的眼睛还没这么瞎吧?
躲在座椅下的小哑巴正在不停喷豌豆骂火腿肠人,烂火腿肠,臭火腿肠,我以后都不会吃火腿肠了!
吴邪怎么还不走啊,千万别和我说话啊,我现在真地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原来不在啊,那我把吃的放这儿,等她回来你告诉她吧。”
那道苦涩的烟味靠近了一瞬,很快离开了。
悄悄瞥见吴邪走后,小哑巴才将脑袋从座椅下抽出来。
一看,座椅上多了饼干和水,是吴邪放得。
“唉~”
小哑巴拿起饼干拆开,咬了一口,坐在沙子里,满脸愁苦。
这都是什么事啊.........
吴邪不会生气吧,啊,我刚才是被下药了嘛,杀了我吧——
“影”:(来来来,老子杀了你。)
小哑巴:“..........”
“那还是....... 不要吧。”
“都是神经病,没人性的啊,回去我就报警!”
黎簇忽然气冲冲走了过来,头发乱糟糟像鸟窝,少年满脸不忿。
小哑巴偏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黎簇一摆手,在旁边坐下,像个呼呼冒气的高压锅。
“别提了。”
小哑巴递过去一块饼干。
“你吃吗?”
黎簇烦躁地摇头。
“诶我不要。”
小哑巴默默收回来,捧着脸继续叹气。
“唉~”
接下来怎么办呐。
黎簇在心里痛骂了吴邪几百次后,仍没有解气,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