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边听刁蛮妖女的讲话，听一半，漏一半。
“……真以为谁都敢沾我宝贝的血吗？”刁蛮妖女说。
“……看我给他留点小料瞧瞧！”
秦妩没说话，系统却突然发出警告。
【警告！不允许使用超出这个世界范围之外的特殊能力。】
【警告！不允许使用超出这个世界范围之外的特殊能力。】
【警告！违反者将会受到处罚！】
“你管我！”刁蛮妖女大声说，“被罚又怎么样，不就是扣钱吗？扣钱我也要做！”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他却把我的宝贝弄重伤！敢欺负我的宝贝，赔什么都值得！”
群聊里是一阵巨响，然后变成了忙音。
“前辈，前辈？”
“系统？你们还有谁在？”
过了好一会儿，系统吱声了，带着点人性化的疲惫，长呼一口气：“管不了，她就爱到处惹麻烦。”
秦妩：“所以，前辈她到底做了什么？”
系统诚实告知：“在钉着‘齐应洄’名字的小人上施了些咒语，至于效果怎么样，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秦妩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表情破功，她看着眼前的齐应洄，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齐应洄盯她盯了很久：“你在做什么，告诉我。”
“首先声明，今天从头到尾，事情都不是我做的。”秦妩下意识举起手，发觉手还被绑住，又放下来。
“其次，我觉得你要倒霉了。”
“我怎么倒霉。”齐应洄淡淡看着她，秦妩说不出具体的话，于是齐应洄两只眼睛都写满了不信，“离警察局还有5分钟，再不说就迟了。”
“你……”
意外就发生在此刻，齐应洄右手骤然攥紧胸口的衣服，发出低低沉沉，又急促的呼吸。
他身影摇晃，猛然间往前倾，秦妩看见他抬起来的眼睛中，原本洗干净的右眼，又泛出了红色。
秦妩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你……感觉怎么样？”
“是你做的？”齐应洄咬着牙低声问，声音喘得更厉害，狠狠的，咬牙切齿的滋味。
最后的时刻，他猛地抓住秦妩的手腕，极其用力攥紧，一头栽倒下去，撞进秦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