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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弟(2 / 4)

得玩命似的东躲西藏。

“你没得选,臭丫头,”师父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既然已经决定要跟我学这门本事,你就得担得起这个担子。”

“这算什么担子……”朽君看着师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件事,“父债子尝,师债徒偿吗?”

没想到师父真的点点头,“就是这个理,所以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最好能选别的人家,哪怕是孤儿院都行,咱们家就是这个最危险。”

这倒是真的,只不过她执意要留下来而已。

朽君是弃婴,是被她师父捡到的,她无父无母,又不肯去别的地方,师父师娘无奈,最终收养了她。

但无论如何,在敌人很多这一点上,师父确实是诚不欺她也,想一想之前每隔两周就要找自己麻烦的敌人,再想一想这个从三岁开始就埋伏在自己身边的好友,她的人生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多灾多难。

“我算算时间,你快死了,”好友放下题册,抬头看向朽君,“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因为我刚刚我回顾了一遍过去,发现自己活得那叫一个惨,所以没什么想说的了,”朽君闭上眼睛,不再看好友,“你就不怕我师父找你麻烦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干完你这票,我就收手不干了。”

“哦……看来我的确是你的垫脚石。”

“那倒是,”好友笑得有些得意,“在这件事上,我确实踩到你了。”

真是神奇,明明是至亲好友背叛的戏码,她俩却在如同往常一样唠嗑聊天,就好像一个不是背叛者,另一个不是快死了一样。

可能因为是她早有预感,也可能因为是她有了自己的对策。

“你刚刚是不是说我快死了?”朽君艰难地睁开眼,在一片模煳中看见对方点头之后,温和地笑了。

“你想干什么?”好友看她表情不对,警觉地站了起来。

“你骗了我这么久,我怎么可能不送点回礼给你?”朽君嗤笑一声,眼里露出了埋藏已久的不屑,“虽然说我之前就有点这样的预感,但最终还是没往深处想。遇人不淑,交友不慎,这算我的错。”

“但是你也没你想的那么了解我,小妮子,”朽君挑起半边眉毛,她说话的语气已经渐渐弱下去了,但还是在坚持嘲讽对方,“你以为我是个怎样的人?你以为干我们这行的是怎样的人?”

好友看上去已经慌了神了。

“别急着跑,你跑不掉的,你不了解我的杀人方法,因为我从未告诉过你,”看见好友顿在原地,朽君才慢悠悠地继续说,“看吧,真正怕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所以从一开始,从你三岁开始,你就没有胜算,因为对我来讲,最坏不过两败俱伤。”

“再者,虽然我家老头子不干杀手了,但我还是,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你选了一个最不应该的人当做目标。”

朽君话音未落,下一秒,空中迅速划过一道银光,好友刚准备转身逃走,身子却突然顿住了。

几乎是在她抬手准备摸摸脖子的同时,大量的血液从她的脖子里喷射而出,猩红的液体溅了一整面墙。

好友的手停在半空,她似乎有点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相信,只见她的手直直地垂下,随后身子摇晃两下,“咚”地一声砸在了木地板上。

“切,蠢货。”朽君哼笑一声,她的呼吸越来越淡,最终房间里只剩下了杀手小姐几乎不可闻的一句叹息,“但我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

回忆结束,按正常道理来讲,朽君此时已经死了。

但实际情况是,她没有,她不仅没死,还在一睁眼后,差点挨上一枪子,吓得朽君直接弹射起步,蹦到三米开外的地方,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左边,那个头戴红色头罩的,拿着双枪一看就很猛的人,两三下就能干翻一群人。右边,那个身上都是伤的男人拿着弓箭,一箭一个小朋友,射得那叫一个准。在场唯一与众不同的是站在原地的朽君,她看上去就像个误入大片现场的路人。

“呃,抱歉打扰?”犹豫半刻,朽君还是开了口,鉴于他们中有一个是应该是外国人,她还贴心地用了英语,“我能不能问问这是哪?”

“这是你带的帮手吗,头罩?”军火库迅速地看了眼站在那很明显不知所措的女孩,就又把目光移回敌人身上,大声喊道,“她看上去可不像是该出现在这的人!”

“我不认识她!”红头罩一枪崩掉了自己右手边,准备冲上来的男人的头,“鬼知道她是从哪来的!”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朽君一个回旋踢,正好击中了身后人的腹部,“但看上去他们似乎认为我们是一伙的了!”

这话不假,因为在军火库和红头罩那里没能讨到好的敌人都开始向朽君这边围攻了。

“Damn it,军火库,过去帮她!”红头罩虽然不认识朽君,但这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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