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日,有何医嘱?”崇弈僵硬的肌肉略松,略带潮意的温热大掌裹/覆了晏柠仍搁在软垫上,冰凉的小手。
“这……”医官迟疑片刻,可谎言既已出口,只得继续圆下去了,便硬着头皮续道,“下官开副温补滋养的汤剂,郡主每日煎服即可。另,近期应……尽量减少房/事。”
“好。”崇弈应声,“下去吧。”
医官应声收拾了药箱,躬身疾步退出房间,掩上了房门。
明明背靠在崇弈暖盈的胸膛里,晏柠却觉如坠冰窖般地冻寒。
“崇弈,其实我这几日……我并未有孕。”她嗓音如泣,听来委委屈屈。
明明是恐惧不安,可进了崇弈耳里却只觉她是恐惧子嗣,便如她从前抗拒婚嫁一般。
“阿柠不怕,你是我的妻,我定会伴你一世,护你安然,护孩子安然。”他握着她的小手,一起轻轻覆在她小腹。
“崇弈……”晏柠又急又惧,苍白的小脸衬得双眼愈发赤红,温热的泪珠滴落在崇弈手背。
她仍欲解释,可干裂的唇瓣却被他湿/热的吻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