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倒的桌子,愣了愣神道:“唯独不能这么做……”
真要这么做了,到底是去感谢沈芙玉这些时日的相助,还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
“唉……”
容玄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恕臣直言,您既然对贵妃娘娘动情,何必非要将这份心意藏起来呢?”
换来的却是长久的沉寂。
秦致逸垂下手去,只觉得有种无力感在心中蔓延:“不必再说了。”
唯独感情,不能是不对等的。
地上破碎的茶杯瓷片,好像映射着一份不可能一般,窗边风声过,吹进来几片残叶,门只掩上了一半,还随着关门的力道在微微晃动,发出着嘎吱嘎吱的声响,容玄头顶落了一只黄色的鹦鹉,在这时候狠狠的啃了他头皮一下!
“嘶!”容玄把它从头顶取了下来,轻轻揉了下头顶,“唉……”
这么些年来看着秦致逸一点点长大,一天比一天更有帝王风范,然而他最关心的问题始终还在秦致逸心底埋藏。
不必这么严苛的约束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