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帝看着画纸上憨态可掬的松鼠,如孔雀一般骄傲的雀鸟,勃然大怒:“岂有此理!”
这幅画若是放在以往便是一幅普通的画作,可放到现在意义大变。
那松鼠指的是贪污皇粮的朝廷蛀虫,那雀鸟指的是朝中显贵。
粮食根本没有到底通州,而是在半路被人给截了。
嘉宁帝一怒,易公公立刻跪下,石彦林和宗申立刻跪在一旁默不作声。
门外太监宫女跪了一地:“陛下息怒。”
远处候着的宫女和侍卫瞧见眼前这一幕,眉头紧锁,心底七上八下,惶恐不安。
司延忠率先察觉到异样,步入宫门外,对着身旁的禁军统领肖峥,抱拳行礼,问道:“肖大人可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为何郡主府上的管家进宫会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肖峥身着青衣战甲,目光锐利坚毅,身姿挺拔。
他听见司延忠的问话,冷声回道:“我等不敢揣测圣意,只知小郡主府上管家带着一幅画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