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司总最近一直在看戏,所以我们的工作才没能完成。”
司柏嘶了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横了一眼眼前这姑娘:“胆儿肥了,敢质疑老板?”
梦瑶低头,憋了憋嘴,刚想说什么。
砰的一声,吓得她一抖。
这还打上了?
“真不进去?万一出事儿了不太好,林景舟跟赵影都是首都有头有脸的人物————。”
司柏倚着门点了根烟,漫不经心的抽着,淡笑了声:“什么头脸?”
梦瑶被怼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当了这么多年秘书,她当然知道司柏的秉性,一个孤身一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最看不惯的便是那些仗着亲爹妈的本事在圈子里横行霸道的人、
林景舟在他心目中,也就稍微好那么些许罢了。
比起那些张口闭口我爹是谁、我妈是谁的人好些许。
但仍旧改不了司柏对他的偏见。
更何况。
当初在墨尔本,林景舟的前未婚妻对他有帮助之恩,只是这恩情还没来的还,人就没了。
在这点的基础上,司柏对林景舟实在是很难喜欢上。
梦瑶卡了眼司柏,没说什么。
拿着手机去了一旁给手机打电话,然他将车停在停车场等着。
在返身回来时,只听见屋子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可林景舟的开门声。
林景舟乍一打开门,见司柏站在门口抽烟,愣了一下。
梦瑶上前将窘境打破:“车安排好了,正好林翻也出来了,走吧!”
司柏顺手将烟丢进垃圾桶:“走吧!”
三人极其有默契,一同进了电梯。
将进去,司柏看着电梯壁稳稳开口:“我明天返程回趟首都,新加坡的事情还得劳烦梦秘书跟林翻了。”
梦瑶一愣,随即拿起行程本翻了翻:“司总的行程没有返回首都的安排。”
“回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改一改。”
梦瑶拧着眉头有些为难:“后面的行程都是安排满的。”
司柏牵了牵唇角:“要不我把你送到关青身边去学习学习,看看人家是如何当秘书的?”
梦瑶:.........
“备份礼,新婚礼。”
“新人名字需要留吗?”梦瑶问。
司柏想了想,直视前方的目光有些悠悠然的飘到了林景舟身上,带着些许揶揄的恶趣味。
莫名的,他想看这出好戏。
“留吧!”
梦瑶直视他,在等他说名字。
“男方:傅奚亭,女方:江意。”
刹那间,电梯里的气氛变的静谧了,静谧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林景舟诧异的目光望着是司柏:“司总刚刚说的是傅董的婚礼?”
司柏似是不懂的点了点头:“是啊。”
“傅董的婚礼不是二十号吗?”
司柏嗐了声:“据说是提前了,婚礼请柬写的是十八号,傅奚亭这人吧!从不会为了一些无谓的事情浪费时间,又不爱,早办早了事儿。”
司柏煽风点火之余还不忘添油加醋一番。
“只是可怜了江家那小姑娘了,”司柏似是颇为同情江意似的摇了摇头。
电梯至,司柏与梦瑶提前上了另外一辆车,林景舟跟在身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有点不懂,司总刚刚不是跟我说不要多管闲事的吗?”
竟然不要多管闲事那刚刚的那番言语是什么意思?
“老板的心思你别猜,”司柏拉开车门上车。
坐在车里翘着二郎腿且还有些优哉游哉的。
那副怡然自得的摸样怎么看怎么有些幸灾乐祸。
这方,薇薇安正准备下楼,手机响起,见归属地是新加坡。
她第一反应是林景舟,想也没想,伸手接起。
果不其然。
那侧的一句我是林景舟就证明一切。
“跟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傅董的婚期提前了,十八号。”
“请柬也下来了,但是林家跟赵家不再其中。”
“谢谢,”林景舟确认完收了电话,靠坐在车里的人颇有些颓丧。
他甚至有些怀疑,怀疑自己的预感是错的,如果江意真的是江芙,那她怎么会为了一个傅奚亭而放弃自己曾经几十年的人生?
这不像是她的作风,也不像是江意会做出来的决定。
不要未婚夫,亲生父母难道也不要了?
如果当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举动无疑是残忍的。
林景舟内心的挣扎已然要冲破底线。
而这底线,是他违背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