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脚的,就没有过去,只是远远地站着。
谢沉朝他招了招手,他才敢过去。
谢沉见他苦着脸,便道:“一点都不疼,你又要哭了?”
宋皎眨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摇摇头:“没有。”
谢沉又问他:“你喝药了没有?”
“喝了。”
“吃东西了吗?”
“吃了。”宋皎看着他,忽然就掉了眼泪,他抹了把眼睛,为了掩饰,大声控诉,“你吓死人了,你都不跟人说,就冲出去……”
这时候谢沉的肩膀还没包扎好,他抬手把大夫推开,摸摸宋皎的脑袋。
他使劲揉眼睛,把眼睛都揉红了,再也掩饰不住哭腔:“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
谢沉的手被大夫拽回去,继续包扎。
他暗中叹了口气。他倒宁愿宋皎跟他吵架,也不想看见宋皎在哭。
谢沉想了想,问道:“卯卯,你背上的伤好点了吗?”
宋皎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嗯,好多了。”
随后温知和牧英也来了。
“沉哥?没事吧?”
宋皎背对着门口,连忙擦了擦眼睛,然后转回头。
“我们刚刚去卯卯营帐里,他不在。”牧英看见宋皎,“噢,原来也在这里。”
宋皎看了眼朋友们,见他们都安然无恙,又问:“柳师兄呢?他没事吧?”
牧英道:“柳师兄去找江凭哥了,还没回来。”
温知沉吟道:“这次的狼来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