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虽说事出突然,但圣者真不亏是圣者,心理素质就是强,思路也很清晰,立即就从这茫茫迷雾中认清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不会犹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所谓的"大智若愚"吧?
"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木兰。"
锋利的剑,锐利的眼。气息完全收敛起来的蜂鸟小花将刀重新收入鞘中,纤纤素手紧握幽绿色的玉石刀鞘,左手轻拂苍竹刀柄,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紧绷起,那幅姿态就宛如狩猎前的豹子:
"事实上我并不讨厌你,如果排除刚才那件事的话,不过你现在拿着剑站在我的眼前,作为战斗,我只能拔刀表示尊重。"
"说实话,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我能收你为徒,但是⋯⋯"
她停顿了一下,这才冷冷地诉说着心中的杀机:
"我圣族千秋万载,岂能堙灭于黑暗之中?!"
"守望着,精灵族的荣光!"
咔嚓!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启刀声,那是蜂鸟小花的右手大拇指拔开了刀鞘!只能看到一抹与众不同的苍绿色在所有人眼前如同走马灯般一闪而逝,随后就听到了长刀缓缓入鞘的声音。
"就在这一击下定胜负吧,木兰,你已经输了。"
那是蜂鸟在她拔刀前所说的话语,可没想到在收刀时才传到了木兰的耳边,看着身后泰然自若的蜂鸟,足以说明她有多强!
真不亏是蜂鸟⋯⋯这速度,也太作弊了吧?!
好快!在那一瞬间木兰并没有眨眼,可她依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一阵带着杀机的烈风拍到自己脸上,下意识举起剑挡在自己的面前,可没曾想还是慢了蜂鸟小花一拍!
明明都已经提醒过自己了,可木兰还是没有看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强者吗?!
不过⋯⋯蜂鸟小花刚才是攻击自己了吗?后知后觉的木兰向后跳了一步,便拉开了两者之间的距离,颇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双臂,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连一点伤口的痕迹也没有?
莫非是被自己的银甲给挡住了?不,不应该,蜂鸟小花绝不可能在同一个坑里面掉进去两次,所以,她绝对动了什么手脚!
看不清?没关系,别忘了冰子娇,她可是看着这一切的啊!
【嘛~别着急嘛~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还记得宫本华曾经所使用出的刀式吗?如果记得的话就容易多了,如果不记得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唉~随便了,既然那种攻击方式是刀式的起手式,那就说明不止宫本华会使用【响】,没错,蜂鸟小花也会。虽说是依靠招式所强行使用出来的效果,但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响】!
原来如此,难道这鸟人能成为精灵族的刀圣,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刀式这东西,可不是努力就能悟出东西啊⋯⋯
刀式不同于【心法】,后者能依旧某些武籍推演,亦或者在战斗的过程中自行领悟,就比如【心剑】【心刀】什么的;但前者不同,它是按照各自的意愿来的,强行学习也只能在原地踏步。
特别是【响】这种高端的刀式,它不仅需要同时拥有爆发力与耐力,还需要非凡的聚神力,这三者之中缺一不可。
"你应该感到荣幸,能逼我使出这一招⋯⋯"
背对着满脸写满不知所措的木兰,蜂鸟小花随意地宣布了她的获胜感言,那瞬间她真以为自己羸了。在半空随意地甩了个刀花,极其熟练地甩刀入鞘,在柄与鞘相触的刹那间响起清楚的收刀声。
呼⋯⋯已经结束了。可以这样说吧?
"铮!"
【破竹势·雨后春笋】!
伴随着清晰的入鞘声,木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咸津津的,用舌头舔了舔,还是温热的。也许是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木兰立即朝自己脸上摸去,那黏腻的手感⋯⋯这是血!自己的血!
不可思议,刚刚明明还好好的,突然之间自己怎么就流血了?真是一桩怪事,刚才自己还不是没有受伤吗?怎么现在⋯⋯欸?
怎么感觉⋯⋯身体各处都开始痒起来了?
"等等,莫非!"
回想起蜂鸟小花的刀圣之名,木兰仿佛意识到什么,立即把自己刚才检查过一遍的手臂再次摊开,却发现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变扩大着!
自己受伤了!不仅如此,木兰那逐渐扩大的伤口都开始向外渗出鲜血!很快就把她裹成了一个血淋淋的人!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可恶!"
看着浑身上下正在流血的伤口,木兰并不感觉到有多痛,只是感觉奇痒无比,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衰弱下去,那是因为失血过多的木兰正在逐渐丧失感觉,她只能强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蜂鸟:
"你⋯⋯你居然算计我?!"
"不,算计还算不上,只不过只能算正当防卫罢了。"
收回刀的蜂鸟小花并没有展露出更多的情绪,只是转过身冷冷地说道,但是说实话自己已经够怜悯她了,若是用杀招的话她早就已经人首分离了,哪还需要拐弯抹角的去削弱她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