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错觉，小萍觉得连带母亲也放松了很多，而父亲好像更是亲切了很多，还和不喝酒的小萍碰了一杯。吃饭到一半的时候，隔壁还有邻居伸出来一个头，无话找话地说：“吃上啦？还喝酒啊？”母亲赶紧起身招呼，送走串门的人以后，顺手关上了门。
哥哥是个人来疯，借着酒劲，要和父亲“哥俩好”碰杯。可却突然被父亲的轻轻拦了回来，他清清明明地问：“你和妹妹是不是有话问我？”眼睛里竟没有任何的酒精上头的闪烁。
马小萍一听，被吓得噤声，她紧张地看着哥哥。哥哥也一下次醒了，才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小动作早就被大人看在眼里，竟一时编不出借口，竟然老实地说：“妹妹问我，爸爸是不是特务？我告诉她了，不是，肯定不是。”
有些错愕的妈妈，似也有些紧张，她望向父亲，想说点什么，却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父亲反而很坦然，但也没有马上说话。妹妹埋怨地看了哥哥，可哥哥也很懊恼。
略一沉吟，父亲说：“我其实……真的想过要走，去外国，去缅甸——”
“老马，你真的要……”母亲还是打断了他的，但父亲对她笑了笑，轻轻摇了摇手，又望向两个还在震惊中的孩子，然后继续说道：“孩子们都大了，早晚都会知道的。”
“我爹，到底怎么回事？”哥哥已经忍不住了。
“小东、小萍，这个事情，是爸爸做的不对。我也想过，要是时光倒流，我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吗？这个事你们妈妈是认得的，我也明白她从来没有告诉你们的原因，也请你们理解。至于要不要原谅爸爸，爸爸都有接受。”
兄妹二人错愕也看着父亲，马小萍几乎在那一瞬间后悔自己的好奇，她突然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在你们妈妈以前，爸爸有处过一个对象，”父亲平静地看向兄妹二人和已经陷入回忆的妻子，
“原本是打算，战争胜利了，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