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容纳二十多人,瞅见这帮人抱团的,那些自习散人也就不忘这儿凑热闹了,反正宁海理工大的教室资源很富裕,即便是自习热情很高的开学阶段,也能用非常铺张浪费的方式容纳。
被3班的学习狂魔们包场的教室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安静,只有翻书页和写东西的声音。
然后他们的注意力开始涣散,终于,有人开启了聊天模式。
“淦,听说今晚跟土水的人打训练赛,扣了一个。”
“假的吧,这个逼打球跳都懒得跳,还能扣呢?”
“也许是被魂穿了吧,不都那么写吗……”
借着他们聊天的机会,孔非立找隔壁寝室的大腿问题,一股脑把高数和线代作业里积攒的疑难全给解决了。
回座位的时候,孔非立发现大腿看他的眼神有点微妙,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这些题该不会,其实,很简单吧?
如芒在背的孔非立,在教室学到十点才回寝室。
依然没搞懂该死的“埃普西隆-德尔塔”到底是什么鬼。
回到寝室,孔非立洗了个澡,背了会儿单词,才上床,上床之后刷论坛,和一众键盘政治学家、历史学家辩论,之后满意地进入梦乡。
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哥的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