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苏白喝酒的时候总是吹自己,跟国外的教授们谈笑风生,学院里有什么需要涉外交流的,都是派他去。
夏江月得知顺爷长瘤子的消息,琢磨着要不要回去再问候一下,苏白说没必要,人家没跟你主动提,意思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咱就装不知道把,给老班留点面子。
天色渐浓,太阳落山了,疑似还要下雨,冬天下雨是最难顶的,又冷又湿,夏江月很讨厌。
于是他们在校门口的流动摊位买了蛋黄堡,打车回家了。
蛋黄堡刚出锅的时候烫,回家再吃刚好。
夏江月想起刚去宁海理工大的时候,跟苏白走丢的事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有点小惆怅。
“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哦,要是你得了绝症,我非得把眼睛给哭瞎了不可。”
“想什么呢,白女士会给我安排最好的医生……也未必有用哈,世事无常,人类的医学水平其实在大自然看来是很可笑的。”苏白想了想,捏捏夏江月的小手,“那就珍惜当下吧,亲爱的宝宝。”
“……”
嘁,这家伙偶尔也是很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