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李慎周六周天都是自己做饭,一时间拿起拿起菜刀也一时有些莫名熟悉的感觉。
不过看着眼前这一大顿的肉馅,一旁还有一大块的鲜肉,李慎也只能苦笑一声,收起心中滋味,只得重复着手起刀落的过程。
过了一个时辰,李慎都快要将这些肉馅给剁碎了,李慎才看见王德子从门口慢慢的走进来。
李慎装作一脸愤懑的盯着他大骂道:“王德子,你大早上的死哪儿了,本公子到处找你找不得!”
听到李慎充满怒气的一句话,王德子小跑到李慎身边,讪笑道:“就是早上如厕去了,实在是腹泻的厉害,所以才没回来的晚了。”
李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也不再多问,直对着他训斥道:“以后去哪里,跟我说一声。”
王德子见李慎对自己并未产生怀疑,也立马恢复了平日的那副狗腿子模样,凑到李慎身边,将他手里的菜刀夺过来,讪笑着对着李慎:“公子您往一边歇着去,这里我来。”
李慎见王德子这模样,正好自己也剁馅子也剁枯燥了,也就顺势给他了。
然后向着小院的主屋里走去,想要跟老丈多学习点做肉饼的手法。
毕竟在这个时代,和前世做肉饼的方式却是有些不一样的,还是要好好学习一番的。
至于自己一个侯府公子去做这些事情,对于这种情况,李慎并不会有很大的心理波动,毕竟李慎二世为人,在心性这一块就凭这点困境还是不能让李慎有所动容的。
敲了敲老丈的门,老丈拉开门,耷拉着眼皮,明显是刚睡醒。
“怎么,把那些肉都给剁碎了?”
李慎神色微动。
旋即向着王德子那边看了看,老丈便向着那边看去,当即知道了李慎为何来这边了。
李慎低声问道:“老丈,我现在还要再干些什么?”
老丈看着李慎微微诧异:“咋了,还想多学点?”
李慎也是陪着笑:“那是自然,小子也想门手艺谋生嘛,顺便再和您谈一谈。”
那老丈两眼又打量了一番李慎,片刻之后才侧身让他进屋。
李慎看着屋内的陈设,虽然相比起镇远侯府和李府的房间都小不少,光线也暗点,但却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各种家具也是一应俱全。
李慎随便在屋内找了处地方坐下,往里屋看了一眼,那个小女孩正躺在里屋的床上休憩。
老丈拿出一个凳子对着李慎说道:“你要和老丈我谈些什么?”
李慎笑呵呵的看着老丈:“是这样的,您也看见了,现在我确实是遇到了些困难,怕是要在您这里久住了。”
“不过,李慎也不是个白住的,以后但凡有用的着的地方,您大可吩咐李慎就好。”
“至于之前答应您的,李慎也会记在心里,绝不会随意忘记,若是不信您大可让李慎立个字据即可。”
李慎信誓旦旦的对着老丈承诺着。
老丈此时也认真的看着李慎半晌之后才发声:“你家中真的有人在北地?”
李慎点了点头说道:“李慎以性命发誓,家父在北地做官。”
“老丈您大可放心,算计我的人最多让我流落在外面,不会再会多为难我的。”李慎紧接着又说道。
说出这样的话,李慎也是在心里思量过了的,虽然京城那位正妻想要除掉自己,无非也就将自己赶出家门,任由李慎自生自灭而已,李慎仔细回忆了原主的记忆,发现镇远侯对李慎还是有着一定的期望的,是想要让原主跟随他左右的,只是原主被养的实在太过顽劣,再加上犯了太荒唐的事才会被镇远侯李成一气之下流放到永州的。
那位正妻要是对自己赶尽杀绝若是被镇远侯知道了,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只能是让自己自生自灭,就凭原主的废物程度,怕是没有一个月就自取灭亡了。
到时候就是那位上下嘴皮子动一动的事了,随便把李慎的死亡归咎于一些小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丈拿出一根烟杆放在嘴边抽着,考虑着李慎所说的真实性。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直到老丈抽完手中的一袋烟才回应李慎。
“好,你就住在这里吧,不过你得交房钱,老丈有个孙女,也到了该蒙学的年龄了,你每天都教她认一些字,可以吧。”
老丈用脚底磕着烟杆对着李慎说着。
自己继承原主的记忆,虽说引经据典什么的可能不太了解,但教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认字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随即一口答应下来老丈的请求。
谈妥了这些,李慎也不再停留在主屋,对着老丈打了声招呼就退出去了。
这样李慎心里也有点底了,总算是有了个落脚地了。
不至于大半夜连个睡觉的地都没有,让人家给赶出来了。
等到王德子剁完肉馅,已是过了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