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官多年,判官很有眼色地向站在一旁傻乐的牛头马面道:“还不拿烟来,一群没有眼镜架的东西!”
牛头马面连忙用手遮住牛鼻子和马嘴,不敢再吭一声。
判官迈着小巧的步伐跑向牛头马面,在他们死了爹一样的眼神下,硬是从他们裤腰带里搜出了两包烟,屁颠颠的双手捧给了邢傲飞。
牛头哭丧着脸,虽然牛头一脸怨念不那么好看,但足够好笑:“那可是大中华,我好不容易收来的。”
马面也是一脸的悲伤,圆溜溜的马眼里满是痛苦的泪水:“我比你惨多了,那是才弄的小熊猫......呜呜。”
判官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立马收声,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邢傲飞走上了台阶,坐在了判官的位置,俯视之下,众人皆需抬头仰望,令一直处在社会底层的邢傲飞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爽快。
他从中华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塞进嘴里。他冲判官摆摆手,判官轻松地上了比他膝盖还高的台阶,或者用飘这个字更为合适,飘到邢傲飞身旁,打了个响指,一缕绿油油鬼火在他指尖漂浮,邢傲飞就着绿油油的鬼火,点燃了嘴里的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任凭充斥着尼古丁的烟气在自己的肺里游荡,当然自己已经被碾压的粉碎,肺还存在不存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己作为鬼也不是特别清楚。
双脚翘在判官的书案上,抬头仰望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黑乎乎一片的,只存在于想象中的阴司屋顶,他等待着判官提出他的解决方案。
(第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