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里依然流着不会止歇的热血。你并不可笑,你值得尊敬。”凯尔希说道。
“言过,勋爵。杀人这事,我不可能回避。我确实,杀了无数人。”爱国者说道。
“勋爵,你可知,我现在称号,从哪里来?”
“你的追随者认为你是真正为乌萨斯奋斗的战士。你为了乌萨斯的未来,与不公,奴役,血腥和压迫战斗。”凯尔希说道。
“你会这么认为吗?”
爱国者摇了摇头。
“即使斗争,属于必然,冠上名头,还是令人厌恶。”爱国者说道。
“为了许多人,我们发动战争。可是战争,终归杀人。”
“战争结束,如果,战争真的结束,我们都该,死。”
“可战争永不结束。”凯尔希说道。
“可我会死。”
“只是,我要死得,有价值。我要看到,感染者和,乌萨斯的,另一种未来。”
“我曾多次,向同胞打听,卡兹戴尔。您与殿下,共事多年。她信任你。”
“既然,她信任你,那我也可,信任你。”
“你领罗德岛,来此处,非为流血之事。”
“.....即使你身后,那个人,已经沾上,我女儿,死亡的气息。”
“——!”凯尔希看向了身后。
纪哲正站在那里。
“老爷子。”纪哲想要解释。
“不。不要再说。”
“你要报复罗德岛吗,爱国者?”凯尔希质问着眼前的人。
“不,勋爵。我不准备,报复。”
“我为何,要为她的作为,报复别人?”
“那路,是她自己所选。无论那路,会通向哪里。”
“老爷子,塔露拉正开着核心城撞向龙门。”纪哲说道。
“是不是,还宣扬这是,乌萨斯的领土?”
“我还以为你会看不出来呢?”纪哲说道。
“阴谋家的手段,层出不穷。阴谋家的想法,大同小异。”
“但我不可能,让出道路。整合运动,不能自毁。”
“我不会,再成为叛徒。一旦我背叛,全部感染者,所有斗争,都失去正当,都将败亡。”
“即使塔露拉,已经错乱......”
“我该如何,向感染者说,他们的领袖,是疯子,或是叛徒?”
“我不会,让整合运动,被记述成,‘感染者内乱,而后消灭。’我不会。”
“我女儿,已经过世。”
“——我不会,为她的死而战。我会为,还活着的,所有感染者,战斗到最后。”
“整合运动,不能失败。”
“整合运动必须,解放所有感染者。”
“罗德岛,我将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