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还记得之前我们一起给猫猫狗狗织毛衣并给他们穿上吗?还有一起举办家政课——现在想来,真是美好的回忆啊。”托马眉眼带笑,语调怀念。
“当然——还有你送我的风车菊,我其实一直都有好好保存。可惜摘下的花无法长久,所以我把它们做成干花了——就可以永恒。”
荧点点头,随即她认识到自己也要活跃一下气氛挑起话题,虽然说这个感觉经常产生,而她每次都做得不是很好,“你最近过得好吗?”
派蒙在荧身后满意地点点头。她此刻完全就是监考学生考试的主考官。
“嗯……还不错?不如说,荧你这么问真的让我挺意外的,”托马挠了挠脸,“友人长久不见,也是会想念的。”
[他说话啥意思?]小哆疑惑,[前言不搭后语?]
“哼!被我看透了吧你,托马!——”派蒙仿佛抓住了什么,实施威胁,“下次回稻妻绝不会让荧来见你的!你这个大坏蛋——说我是哑巴!!”
托马有些惊讶地看向派蒙,然后无奈地笑了笑,“这样啊……?真是对不起你了,派蒙?接受我的道歉吧?”
“哼哼哼!算你识相!”派蒙双手抱胸,又雄昂昂起来。
[他们在说啥??]小哆继续疑惑。
荧: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懂。
“最近绫华一直都说挺想你的。逛完去神里屋敷一趟吧?”托马说,语调轻快,“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一起逛逛吧。”
荧继续点头,“好。”
稻妻城一副繁荣景象,凝重深沉的过去早已远去,只余人民真心的笑颜与飞舞浪漫的樱花。托马边走边介绍着各种新出的甜品美食,虽说最后都进了派蒙的嘴里。
[派蒙真的成哑巴了!——一直只顾吃啊!]小哆凝重的声音响起。
“荧,你还记得我送的御守吗?”在谈论美食之余,托马似乎随口一问。
“我一直有好好保存。怎么了?”荧下意识回答,她侧头看向托马。
正午薄光投射于亚麻色短发的青年周身,使他的阳光亲和几乎要化为光尘。他微微低头看着荧,蕴绿的眸中流转着笑意。
“这样吗?”他嘴角的笑容扩大,随即又好像体会到什么立马把脸转开,“真的挺好的……”
而派蒙沉迷美食无法自拔。
“为什么想要做璃月的家具?”他问荧,“稻妻的风格你不喜欢吗?”
“不是,”荧摇摇头,“只是我打算先弄个璃月风格的。”
她见托马似乎因为她的话陷入思考,又补了一句,“稻妻风格我也很喜欢。但是大概得我装修完璃月风格后再搞。”
多亏尘歌壶内部形态多样。荧在心里点点头。等搞完璃月风就搞稻妻风!
一路说说笑笑,而派蒙则是嘴里塞满各种甜品。他们步至神里屋敷大门前。
门口驻守巡逻的武士皆向托马行礼,随即也向荧和派蒙点头以做打招呼之意。“唉!人气太高也是一种烦恼呢。”派蒙应该是已经吃完嘴里的美食了,开始感叹。
小哆也在荧脑海里自豪地附和派蒙,一副与幸荣焉的模样。
“荧?——好久不见,”绫华灰蓝的瞳中生出一簇簇惊喜的花,她微微抿唇,想要维持平静端庄的神情,但最终还是被难以抑制的笑颜冲散,“你今天怎么有空了?……我们很久没见了。”
荧也笑了起来,金发少女的笑容像落樱后的香绕林间,像阳光破雾直穿而来,“对啊,绫华,好久不见。”
托马也不由自主微笑起来,眉眼弯弯看着荧和绫华。
暮气氤氲的午后日光如此微弱,却如心中蔓延的温暖般,醺着岁月。神里绫人迈步走到院内,便见到这么一幕。
他一时有些恍惚,旧日的光晕似乎逐渐蔓延上来,讲他随涨潮退潮重归无法追寻的过去——他仍是天真无邪的孩童时候,经常有那么几个午后,母亲与父亲相视而笑,绫华盈着笑靥对他说着什么。
说着什么呢,父亲和母亲又在聊着什么呢,都带着笑,连带着他也笑着。
早已模糊的过去,永远永远回不来。
在家族危急之时,他已经不得不在短暂的夜里由天真的贵公子变成缄默的掌权者,
公务繁重、政治欺诈——权利的漩涡中,他深陷无法逃避,一夕之间,他承担众多,却始终沉默。
就像天空不会坠入海,没有人知道他最在意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只是守护神里家啊。
无邪音笑早已褪去、褪去,再也无法重现。但他总恍惚,或许是因为遗憾就只让人难言。
“很热闹啊?”他说,缓步上前,“旅行者今日怎么有空来神里屋敷做客了?”
“还有我咧!!?”派蒙直飞上前,双手抱胸。
“哦,还有旅行者身边的小家伙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