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很温柔的声线,但隐约话里有话,细究下去又如同错觉,“我去做饭。可能要稍微等一会,家里有零食,饿了就先垫一垫……”
白皙的手指摸索着向上,没入浓黑发间,江砚不说话了,又展露出那种绝对温驯的眼神。
秦望就这样扯着他的头发。
她往下拉,男人便低头,脖颈弯曲的那段弧度意为服从,江砚漆黑的眼睛清晰倒映出秦望略显苍白的明丽的脸。
好像还是温顺的,但这回秦望看到了更多。
他放低姿态,引她来诱捕。
她咬住江砚的嘴唇,形势便调转。
唇齿交缠,水声粘腻,江砚抱她抱得很紧,唇缝中挤出她的名字,很痴缠。
秦望的审美其实很好猜,就像她夸他时说的最多的赞美,无外乎乖。她喜欢乖巧易于掌控的类型,江砚就成为这样的人。
女人手臂纤细,发力时莹白皮肉下是一层很薄的肌肉。江砚握了上去,宽大手掌整个地将其包裹,秦望的吻不算温柔。
但是很湿润,像雨天。
缓缓收紧的力道有点过头,秦望忙得错不开身,熟能生巧地捏了捏江砚的后颈。这个拥抱总算不再叫她觉得窒息。
贴的很近,秦望或许注意到了江砚一瞬间的僵硬,被捏住后颈时像是不知道怎么动作才好,发烫的脸蹭到了她的颈窝。
他有些犹疑:“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秦望抬起红润艳丽的脸,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喜欢。”
她对江砚的喜欢,有理有据。
天青色布料在手掌下是一种滑而润的质感。滴着水珠的伞歪倒在地上,价格高昂的地毯洇开一片湿痕。
秦望若无其事地俯身捡起那把伞,“有点饿了。”
“我去做饭。”